由她自己……跟覃霆动手的性质完全不同。
一个是实践。
一个是惩罚。
覃珂哆嗦着,虽然之前那里……已经有过经验,可这是她第一次用玩具……还是要她自己来的。
肛塞在她手里发沉,金属的质感很重,尽管……看那尾巴的装饰,第一感觉会觉得这玩具用起来会很...温柔。
假象罢了。
初次的紧张让她后穴一缩一张地翕动着,覃珂知道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她动作僵硬,略显笨拙地掰开臀肉。她切真的感觉到了“惩罚”的含义,她动的每一下都是莫大的煎熬,她需要用很大的力气才能劝说自己将身体打开,直到,够她能再一次的,将那冰凉的东西抵进穴口。
“说话。”
覃霆的话音让她心惊胆颤。
对……
她差些忘了。
她还要……讲出来……
讲她在他面前把腿分开,自己玩肛塞的故事……
空前的羞耻感将她淹没。
在那将肛塞吞入的那刻,她的话音也跟着过来:“珂珂……把肛塞、塞进去了……”她浑身烫红,尤其是那张小脸,“主人在看……看珂珂自己玩……”
崩溃的心理防线让眼泪无声地流,她身体跪不住,脑袋已经倒在了床上撑着,两腿跪趴着分开,进到她身体里的东西实在是凉,肠道自发性的排斥着,让人难忍的饱胀感传来,跟快意毫不沾边。
似乎这才是惩罚本身的意义。
她的颤抖引得肛塞另一端的尾巴也不住的颤动,在外人看去,那毛球像是真长在了她身上的。很快,不过五六秒,她的温度又将那发凉的器物感染,凉感淡去后,就剩下一直存在的,且没法忽略的沉甸甸的不适感。
“主人......”
一直没得到覃霆回应的覃珂在这状况下显得十分青涩,她不知道此刻自己该做什么,一切似乎回到了她第一次跪在他面前的时候,覃珂不清楚是不是因为她面对的是覃霆,因为是他,她所经历的每一刻都这么的新鲜,即便是“重复”的举动,在不同的时间给到的也是不同的感受。
戴上尾巴的覃珂更像是宠物了。
就像是他进门时那一闪而过的念头,他们家有两只宠物,一只是覃珂养的,一只是他亲自养的。
覃霆抬起手,他压着肛塞顶得深入。
其实覃珂已经将那吃得够多了,再深,也只是对于器官的压迫,可那种压迫感对此刻的覃珂来说依然不容小觑。
他握着她的尾巴,带着器具在她体内旋转:“什么感觉?”
他似是不仅仅是占有她,还要剖开她的心思,不光剖开,还要她心甘情愿的将她的情感、欲望和盘托出。
“很胀......主人...”
覃珂回答。
她虽看不到,但她感觉到覃霆朝她近身了些。她不知道覃霆要做什么,对埋着头的她说,接下来的全部都是未知。对于未知的恐慌感染着兴奋,也因为在此刻玩着那尾巴的不是她......
“只是胀?”
覃霆问。
他欺身压上,就着覃珂跪着的姿势从后进入了她。
覃珂闷闷地叫着。
这时候插入......让她前后两个穴都被塞满了。是她的错觉?她感觉她主人的好硬......到底是哪胀她都分不清了,全部都被撑开着,稍一缩,就有极其强烈的异物感。
跟平时的做爱......很不一样。
“主人...啊...不......不只是......”
她呜呜咽咽,男人肏得很重,别说花心,次次往的都是宫口上撞。
覃珂半天答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听“啪——”得一声,她半边儿的屁股红了一片。
“什么毛病,问一句讲一句,太惯着你了?”
他一句训,让小孩夹得更紧。
她阴道痉挛着,说不出是被干高潮了还是被他骂的。
覃霆沉了口气,扬手又赏了她一巴掌。
“主人...主人......”
这次她晓得叫人了,两腿打颤地叫,被肏爽了,小逼不住的出水儿,就这几下操弄,干得她尾巴毛都湿了。
只是湿得不仅只有尾巴。
她嗓子里湿,哭腔跟着叫床声一起,要人不禁要狠狠弄她。
“啊...太深......爸爸......”
她还是没说,没说出除了胀还有什么。
不过覃霆已经不想再追究,也算是在这事上饶过她。
因为圈子特殊,平时里他不乏会接触到些患有性瘾的客人,或听说,或认识。
无意冒犯,覃霆有时也有种类似患病的错觉。
不然,他该怎么解释这种在他身体里不断出现且又无法平复冲动?又该怎么解释这种失去自我控制,逐渐扭曲的心理?
中午闲聊时,陆铭随口提了句瘾边上新开了家刺青店的事儿。
这些不算新鲜,不值得特意说起。
值得提的是,在那店开后的不久,deery在腿上纹了个新纹身。就在那个花体英文leo相对的位置,出现了river的名字。它们同时存在,正如在上次周年庆时在舞台的表演一样。
覃霆压着覃珂的腰。
他不清楚自己怎么会在这时突然想到中午的谈话,他的视线下移,指腹轻轻抹过她后腰的皮肤。
在奴身上纹上主人的姓名是宣告所属权的最简单且直接的方式。
不过——
如果要他决定,他大概不会选择这样做。
覃霆的思绪出现了短暂的停顿。
他会纹什么呢?
......
珂。
他想,如果要是他,他会把他给覃珂起的名字纹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