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的热气腾腾升起,仅仅待了几分钟,粘湿的汗液沁满额间。阮芙夏哼哼着说:“好热。”
廖昭杭用手垫着她的臀,把她抱到腿上,另一手隔着轻薄的衣料揉了揉她的胸,哑声道:“脱了就不热了。”
刚岔着腿坐上,阮芙夏便自然而然环住他的脖子,用阴蒂蹭弄他顶起的硬物。
下体的水液尽数沾到他的裆部,廖昭杭的裤子一片湿迹。
她闭着眼乱磨,声音黏糊:“你帮我脱。”
听见阮芙夏的哼哼唧唧,廖昭杭心被挠得很痒,呼吸变沉:“……好。”
撩起她衣服下摆,缓慢地脱下,随后,又褪去自己上衣。
她的身上只剩一件浅色文胸,廖昭杭还没有到能盲解内衣扣的地步,双手在她后背捣鼓半分钟也没成功。
耐心殆尽,廖昭杭索性直接将文胸上推。
那两团软乎乎的乳肉蹦跳着出来,荡漾起奶白波浪,阮芙夏像小猫般发出娇咛。
廖昭杭滚了滚喉结,直勾勾凝视阮芙夏,伸出大掌覆了上去。
贪心地握住一整团,然后用指腹搓碾着她娇俏的奶头。
动作间,被暴力推上去的文胸下缘磨着她的肌肤,她的双乳可怜地泛起粉红,乳尖也被粗暴地揉硬。
“嗯、别……”阮芙夏扭了扭身体,低低说道,“这样不舒服。”
“……抱歉。”廖昭杭稳了稳心神,换了种方式。
他将那快被推到锁骨位置的文胸放回原位,用手拨下她白皙肩头上的细带。
抬起她胳膊,抽出。
如拆礼物一般,文胸带松松垮垮地落了下来,幼桃似的圆乳露了一半。
春光乍泄,廖昭杭口干舌燥,勾起她下巴吻上那张柔软的唇瓣。
舌尖撬开她的贝齿,缠绕她湿滑的小舌。
惩罚彻底结束,现在是以恋人的身份吻她。
廖昭杭捏着她的后颈将她带向自己,勾住她的舌头,与她交换唾液,一口一口吃得更深。
另一手在她光滑的皮肤上游走,剥开文胸,再度握住柔软的那团。
他宽大的掌心包裹住整个乳,五指紧收,满足地揉动,从缓至疾,轻到重,每揉一下,便有乳肉从指缝中溢出。
阮芙夏舌根发麻,齿间溢出情迷意乱的喘音,手也不安分地在他胸腹摸来摸去。
胸口绵软在他掌心变形,她被揉得舒服,发出低喃:“主人……”
廖昭杭微微松开,纠正:“叫我名字。”
阮芙夏想了想,试着叫道:“阿杭?”
廖昭杭怔愣几秒,弯起唇,和她鼻尖抵着鼻尖。
手指摸进水穴口,缓缓帮她扩张,低低道:“可以么。”
阮芙夏早就泛滥成灾,撩起他裤带,摸到那根大肉棒,更加心痒难耐。
“你说呢。”她睁着水汪汪的眼委屈地说,“可是我屁股好痛。”
廖昭杭将她放平,折起她双腿,让她摆出“换尿布”的姿势。
“抱好腿,”他的手抚上她的屁股,“帮你揉一下屁股。”
阮芙夏仰面躺着,廖昭杭温热的掌心紧贴着她发疼的臀肉,手指张开,一下一下地揉动。
光揉不够,还要像以往那样,俯下身亲吻圆润的粉红屁股。
他的舌头沿着藤条抽打过的楞印一一舔过,而后埋进她花心,嘬吮湿淋淋的肉蒂。那是柔软私处中唯一的硬粒,能调动她的情绪,牵动她心弦。
他的舌头掀起了水浪。
头顶白炽灯渐渐朦胧,阮芙夏两颊晕红一片,被他弄得泪眼迷离,颤抖着放下腿。
廖昭杭拍了下她的屁股:“抱好。”
阮芙夏只得用软绵绵的力气再度抱起腿,将屁股露出。
接着,她听见他离开的脚步,空调发出滴的声响,沉闷的裤子落地声,还有塑料的撕声。
无需低头,阮芙夏亦能猜到廖昭杭在做什么。
下身还在滴水,等待变得煎熬。
她神经紧绷,缩夹着私处,如同沙漠中馋渴的人等待一场淋漓的雨。
廖昭杭戴好了套,没有急着进。
拿起让她在人群中高潮的小玩具,刺激她的阴蒂。
频繁的震动挑起阮芙夏无尽欲望,她吐着舌头,弓起身体发抖,发出渴望的求救声:“呜、痒……好痒……主人……”
即便开了空调,发间仍流着薄汗。
难耐的热快将她吞噬,喉间干涸紧涩,身体里的水分似乎全从腿心流出,阮芙夏倍感煎熬,声音带了撩人的哭腔。
“嗯、主人,我好难受……”
想起廖昭杭说要叫他名字,又颤声改口,语无伦次道:“……廖、昭杭……阿杭,哥哥,插进来吧……求你了……”
听见她甜腻的称呼,廖昭杭骨头都酥了,沉沉吐气缓解心情:“……宝宝,还不行。”
阮芙夏发起情便不管不顾地粘人,什么话都往外冒,也根本不考虑后果。廖昭杭想得多,仍留有一丝清醒。
廖昭杭拿走小玩具,屈指帮她扩张。
手指的进入填补了部分空白,阮芙夏神志迷乱地哼叫:“嗯、要、要哥哥的大肉棒……”
她嗲起来让廖昭杭快受不了,阴茎硬得发疼,却还得忍着。
深深看了阮芙夏一眼,双唇抿成一道线。
既欢喜她的信任,又无奈她的任性。
廖昭杭修长的手指在她濡湿的穴道中勾勾缠缠,搅出粘滑水液。
体内的痒得到些许纾解,阮芙夏抓着床单慢挪腰臀,一下下吃吐着他的手指。。
双眼含泪含媚,亲昵喊他:“哥哥……”
她似是爱上这个称呼,拖着音,黏黏糊糊地叫了好几声。
廖昭杭心化了。
艰难扩到三指,他抽出手,不再犹豫,扶着鸡巴抵了进去。
胀硬的龟头撑开湿滑的穴口,两人都被这奇妙的感受勾走灵魂,齐齐喟叹了一声。
体温上升,不由开始喘气、滴汗,心脏亦怦怦直跳。
灰蒙蒙的帘布再遮不住晴朗日光,那几扇紧掩的窗户被光照得透出朦朦的昏黄。
夏天的热在这一刻到达顶峰。
所有声音变得模糊,空调失去意义,氧气也薄淡。
窒闷的小房间流着暧昧的光影,虚浮得犹如梦境,唯有他们相交融的身体才是真实。
只插进个头部,廖昭杭爽得想射了。这和用手、用嘴都不一样。她那紧致湿滑的穴像是有生命一般,咕叽咕叽吸着他的肉棒。
他被含得头皮发麻,死咬着牙才缓过劲儿。
廖昭杭跪着俯下身,又推入几厘米,见她眉头紧蹙,低问:“……小夏,还好吗?”
随着他的动作,他们连结的下身响起黏腻的声音,色情得令人心颤。
阮芙夏满脸通红,不自觉吐出粉色的舌尖。
他动作慢,她能清晰感知粗硕的阴茎插进来的时候,摩擦着湿漉漉的肉壁而过。
那软嫩的肉被一点点撑开,很陌生,她不知该如何应对,慌乱地缩穴,绞住那根肉棒。
一瞬间,哼喘出声。
涨、太涨了……
收缩时才知道他有多么粗硬。她的下面饱得发麻,可因为是他,阮芙夏并不排斥,呜咽着也要缠他更紧。
暖流淌出,浇满他的肉棒,她软成了一滩水,用气声回答他的话:“呜、涨……”
廖昭杭吻了吻她的唇,揉着她的乳帮她缓和,又拿起一旁的小玩具,对准她的阴蒂磨动。
双重刺激下,阮芙夏禁不住叫了出来。
水淋淋的甬道松了松,廖昭杭趁势缓慢插进去一些。
“哈、嗯……”肉茎磨擦带起一阵细细密密的战栗感,阮芙夏产生舒适的快慰,声音泡在甜水里,“好硬,哥哥、嗯……”
前戏足够长久,阮芙夏从小吃好喝好,即便初次,也没有过度痛苦的体验,她适应得很快。
反观廖昭杭已眉头紧锁。
她的里面紧而湿,只是这么插着不动,穴肉便像张贪吃的小嘴一般拼命吸着他的阴茎,他被裹得很疼。
可这疼中又带爽,令廖昭杭欲罢不能。他继续用小玩具挑逗敏感的小豆豆,弄一下,她便松一点,他再慢慢磨进去。
磨着磨着,整根全部插了进去。
入夏的时节,廖昭杭沉沉进入了阮芙夏。
她的穴紧含着他的欲根,他们亲密无间,他们密不可分。
视觉上看去十分不可思议,那粗长的硬物塞得一点不剩,深深没入其中。
一想到他真的插进了她的身体里,廖昭杭的气息瞬时凌乱,一颗心炽热滚烫。
“嗯……”
穴里又涨又酸,阮芙夏切身体会到自己被一点点填满,感到由内而外的充盈与满足。
她是湿的、软的,而他是热的、硬的。
他们如此契合。
屋外夏蝉聒聒,她的身体变得轻盈,意识跟着飘在温暖的夏日。
眼前迷蒙,四肢软麻如晴空中散开的流云。
“宝宝……”
有人吻了她的唇,在她耳边轻唤,“……能听见我的声音吗?”
阮芙夏抱着少年汗湿的黑发,“嗯”了一声。
“会疼吗?”他这么问。
她摇头,过了几秒,在他耳边轻轻说:“哥哥,你插得舒服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