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续有一双好手,干净秀气,用老一辈的话来说——一看就是读书人的手。
此时此刻,这双好手正在林之优的小逼里。
把她插得不断冒水。
“嗳……”柔韧的柳条从她手中滑脱,腾地一声弹回千万条绿丝绦之中。
林之优撑着他的胳膊,惊惶地抬头望着他,大概是没想到他轻柔的动作之下隐藏着如此汹涌的力量,手臂硬如钢铁,肌肉在她的掌下有力的鼓动,他指尖却很轻很轻,挑开她湿漉漉的小缝,绕着隐秘的甜豆打圈,试探性地抚平内里的褶皱……
如此澎湃的力量都藏到了哪里?
周续垂着头,额前些许碎发遮挡得他眼神越发晦暗,他口腔中津液充盈,吞咽得很是狼狈,omega的气味实在是太撩人了。
喉结每一次滚动,闪动的红光似乎就快了一频。
啊,好想亲亲她。
好想舔舔她的小逼。
细碎的阳光一瞬间聚热,仿佛灼痛了他的眼睛,周续匆匆地合上眼,林之优只看到他额头挂起的薄汗和鼓鼓的青筋。
口中不受控制地溢出细碎地呻吟,她喜欢这样,舒服得直哼哼,又像没搔到最痒处,难耐地,娇气地,一直哼个没完。
她开始掂着脚尖往他身上凑了,双手逐渐沿着他的手臂往上爬,直到圈住他的肩膀。
“哈啊——”
“周续……好舒服。”
在他耳边悄悄诉说着,配合着他,浪潮一股一股涌来,温暖的,潮湿的,像要把他彻底侵吞!
猛然顶入三根手指,软肉疯狂地挤压推搡。
“唔!”
周续忍不住更加粗暴,林之优飞蛾扑火地往他身上挂,“用力、舒服死了。”
大概是想把他绞死,可绞死他的手指头有什么用?
她的胸腔开始嗡鸣,细碎舒爽的呻吟最终汇聚到舌尖,在她粉润的口腔里回荡。
“好想叫。”
她潮红着双颊,被冲昏头脑之前还有一个可能,她彻底放下了羞耻心,“周续,我好想叫。”
拇指捻上冒头的阴蒂,残忍地阻止它的萌芽,手指并排没入她的蜜地。
“唔!”
她闷闷地哼,尖叫声尽数在喉咙里哑火,还是不敢。
哆哆嗦嗦地绞紧腿根,把他的手掌挤得血液不通,掌中泛白,“唔、呼——”
周续,周续,你帮帮我呀。
太过分了。
只顾着自己爽,完全不顾我的死活。
周续硬得发痛,林之优骑着他的手指爽喷了!
“张嘴。”
吻咬着她的唇舌,将她瑟缩的舌尖卷出来暴露在空气中,吮吸之后独留她颤颤巍巍,她痴痴地呻吟着,嘟着唇追过来要他继续亲亲,“还要。”
下面也要,湿得都快插不住她了,聚拢的手心里凝出了一个小水洼,omega的气味无比浓郁,他光是嗅着,就已经不受控制地溢出前精。
周续不敢再吻她,不敢拖延时间,粗暴地送给她一个高潮。
眼前突然闪出层层光圈,几乎要站不稳了,“哈啊……”
她终究没能大声地叫一叫,摇晃的泪珠几乎要掉下来,鼻翼翕动着,“周续……”
身体仍然处于余韵之中,时不时地打个颤。
“舒服了?”他的声音似乎和原来一样哑。
林之优抬头,伸手碾着他湿润的发尖,到底是谁帮谁呀,怎么变成了她一个人在爽?
“谢谢周续。”
倒也不用这样客气。
秀气的手指上挂满了湿痕,她的骚肉舍不得他离开,抽出的瞬间,腔内突然收紧,林之优发出意义不明的轻哼。
周续擦干净了手指,湿巾纸的凉意让她瑟缩。
他细致到帮她扣好牛仔裤的扣子,滋啦——丝滑地拉上了拉链。
林之优就静静地一直看着他,周续同样安静,甚至比她更安静,连呼吸都很小心翼翼,林之优开始好奇他是怎样的心情。
他长得太高了,这样垂着头弯着腰应该会很累。
他蛮瘦的,弯腰的时候能看到脊柱的形状。
“想抱一抱。”
“什么?”
周续以为幻听,但林之优想到就要做到,于是她张开双臂努力把他收拢,以他的胸膛为支点,撑着下巴抬头望,像一条忠诚的小狗,“周续,你真好。”
周续的手好大,张开虎口就能罩住她的脸颊,放肆地捏着她的脸颊,“现在还冷落我吗?”
唔唔唔,支支吾吾地佯装张不开嘴。
生理健康课拿满分的时候尾巴翘到天上去了,听听她的潇洒发言——敞开享受就完事儿了!性是性,爱是爱,但凡犹豫一秒我都对不起这鲜红的一百分。
“才没有冷落你。”现下她岂止是犹豫呢,躲躲闪闪跟做贼似的,“我那是在整理心情。”
周续挑眉,整理出什么名堂来了吗?
她自暴自弃,“理论跟实践是两回事嘛,根本分不清楚。”
还没长高的狗尾巴草被她连根拔起,还要折一根柳条当成小鞭子,“哎呀,好烦呀,我都拿满分了,怎么还稀里糊涂的。”
笑容终于重新回到了他的脸上,他一笑,天气都跟着一起爽朗了,“你是不是有点喜欢我?”
“啊?”林之优大叫,一秒变脸十八回,“应该没有吧?”
“但我也不敢说肯定没有。”
“我就是不知道嘛……”
她无比沮丧,纠结得五官都要拧起来了。
她不知道自己在喜欢些什么,究竟是喜欢和他上
但周续听明白了。
她什么都喜欢,就是还陷在好朋友的身份里转不过来。
“周续……”她嗫嚅,“你说话算话的吧,你会帮人帮到底的吧,在我需要的时候你一定会来吧?”
“那你觉得,和我……真的很舒服吗?”
“嗯!”林之优眼神晶亮,“周续你超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