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屋 > 其他 > 虫族之雄主是个撒娇怪 > 第261章
    他抓着七博士在研究室里面穿梭,随着时间的推移,疲惫感愈来愈甚,连带着嘴唇都泛起苍白之色。
    这些实验设备有问题……
    他后知后觉意识到不对劲,可惜为时已晚,双眼一黑失去了知觉,临晕过去之前,还能看到七博士那张老奸巨猾的脸露出了森然的笑意。
    大意了,竟然着了犯虫的道。
    七博士个头不高,被安尔雅倒地的时候拽了一个五体投地,摔得鼻青脸肿,堪堪躲过对方临昏迷前放出的一记杀招,即便如此,脖子上面依旧血如涌泉。
    七博士费了好大劲儿才从安尔雅身下爬出来,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被撞伤了,盯着后者失去意识的那张脸,眼中异样兴奋。
    第215章 老大祭天、法力无边
    ——这可是一只2s级军雌元帅,拥有强健的体魄和强大的自愈能力,简直就是为他们的实验而量身打造的,况且他还怀着他们的仇敌雄虫的虫蛋。
    “我会好好利用你的。”七博士咧着嘴怪笑几声,“绝对不会荒废了你的才能。”
    “况且我有你的老熟虫一位,我想你会期待和他再续前缘的。”七博士说这番话时,兴奋得手舞足蹈,笑得都快要蹦起来了。
    彼时,唐煜的精神力散播的到处都是,对自己标记过的雌虫进行搜索,试图对接他的精神海。
    这个做派就和小狗嗅气味儿差不多,唐煜找了好久好久,久得好像过了一个世纪,突然一股烦躁感在心底炸开,头脑一热,拿出借来的光脑将通讯拨到了那天见到的武盟主那里:“喂?孙子!你唐爷爷在此!你怎么还不来抓我啊?!”
    一句咆哮声落,唐煜自己都愣了,气上头的怒火尽数熄灭。
    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冲动了?
    他刚才干了什么?
    不对劲。
    他本不是容易上头的虫,凡事喜爱稳扎稳打,运筹帷幄不吃一点亏,安尔雅统帅虫族,按理说更不应该是贪功冒进的性格,他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容易冲动、被情绪左右的?
    大概是从踏上厝沧星的那一刻开始。
    难道是在不经意间被星盗种植了某种秘密药剂?
    那接触的途径是什么?
    唐煜眉头紧拧,头脑冷静了些许,突然想起几天前见过的星盗成员。
    除了武盟主短暂的与他见面时间是露着脸的,其余的星盗都是带着面罩的。
    问题应该是出现在了空气上。
    那些星盗并不是为了遮挡面容,而是为了阻隔这里会让虫变得冲动易怒的空气。
    唐煜再次拨出通讯,提醒增援路上的军团注意带好防毒面具,并直言他猜测这里的空气有增加虫负面影响的作用、并激发虫骨子里最冲动的一面。
    挂断光脑,他下意识用精神触手把自己重重包裹成一颗球,朝着低谷的地方滚去。
    位置已经暴露,再生气也得遁——找安尔雅要紧。
    然而事实上,唐煜想太多了,武盟主目前正在思考如何逃命。
    被唐煜后打发走的那群虫当然不会真的走。
    于任务中离开,那对于他们而言,是逃兵的行径。
    所以他们思来想去,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在巫邦克斯虫的建议下,耗时不久,把整个厝沧星的研究部门都洗劫了一遍,并逮了一个尚未来得及离开的倒霉鬼武盟主。
    “嘿嘿嘿!老大祭天,法力无边!”一群虫兽围着被他们抓住的猎物,桀桀发笑,迈动长腿围拢上去,“这不是有了意外收获?”
    有虫翻着并不洁白的白眼:“你们这话让老大听见,他得针对死你。”
    “不管,姓唐的恋爱脑犯了,能不能活着回来还不一定呢。”
    “嘿嘿嘿我早就想造反了!我今天要把这颗行星毁个天翻地覆!”
    话音落,众虫各显神通,纷纷全力下爪,对敌虫进行“爱的抚摸”。
    唐煜在坑洼不平的地面不知滚了多久,虫都要被滚吐了,突然撞上一坚硬的障碍物,咚地一声停了下来。
    “我为什么不干脆锻造出一艘小型代步飞行舰呢?”收回精神触手,唐煜万分无语地询问自己。
    可惜目前的情况,没虫能对他的问题给予解答。
    唐煜抬头望去,见挡住他去路的是一座破烂不堪的研究楼,空气中似乎还有淡淡的古檀木香气,当即确定安尔雅虫就在这里。
    过度动用精神力易被影响情绪,唐煜收回精神力,鬼鬼祟祟撬开一边的窗户,跳了进去。
    安尔雅虫的确在里面,不过此刻的情况和别虫预想的有些不一样。
    几分钟前。
    七博士是第一次接触到2s级的军雌,迫不及待对他进行实验,可惜他兴奋有余,不确定安尔雅的体能有多强大,迷药剂量不够,导致安尔雅苏醒过早。
    安尔雅一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被关进了实验容器内部,旁边坐着一只虫。
    他本不认识这只虫,可见到对方脸上猥琐地表情,却突然想起上辈子那个顶替唐煜的恶劣虫。
    像,真的太像了,这亡命之徒的嗜血和残忍简直是一模一样,像得安尔雅瞳仁竖起,迫切地想要宰了他。
    那虫就坐在不远处,看见安尔雅醒了,散散慢慢起身来到实验容器面前,温柔地抬起手,在上面“咣咣咣”拍了三下,把实验容器拍得震天响,可惜碰不到虫,末了只能悻怏怏摸了摸鼻子,心痒难耐地舔了舔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