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天气很好耶,夏川小姐你要不要下楼去散散步?”
女佣周嫂走入客房里,拉开落地的窗帘后,金灿灿的阳光立刻照入屋内。
坐在床头发呆的羽衣眯起眼睛,在屋子里闷久了,她有些不能适应突来的阳光。
“下去花园走走嘛。”周嫂热心地建议。“少爷这个花园真的很漂亮,有一次园丁告诉我,单是花园里的玫瑰品种就高达五十几种呢!”
身为仆佣的她并不清楚这位来自日本的夏川小姐跟少爷究竟是什么关系,不过服侍她几天下来,周嫂还满喜欢羽衣的。虽然她很少开口说话,但言行举止都很有礼貌,并不把他们当下人看。
羽衣还是意兴阑珊地盯著窗外,自从前天姜律爵把她甩在地上出去后,这两天他一直没有再来她房里。不过,很奇怪的是──她居然被“解禁”了。
以前她只能被关在客房里,根本连门口都走不出去,但这两天守在门口的保镳却不见了,而且周嫂还很热心地建议她到处走走。
反正只是从一个笼子换到另一个较大的笼子里罢了羽衣无奈地想着。她相信姜律爵那种变态绝对不会放弃折磨她的乐趣,他也绝不会放她走;了不起只是任她在屋子里自由行动,她还是踏不出这大宅的门口。
“夏川小姐你的脸色好苍白喔,下楼去晒晒太阳嘛!啊,对了,你今天还没吃药呢。”
周嫂把羽衣每天要吃的药丸倒在盘子里,里面大部分是医生开的维他命,不过还有一样是最重要的铁剂。因为她身体不好,严重贫血,所以必须长期服用铁剂来改善。
羽衣瞥了药丸一眼,突然由心底涌起一阵厌烦反正她只能被关在这里,吃不吃药又有什么差别?
“我想下楼去散步,待会儿再吃药。”
闷在屋里也是闷著,羽衣决定不再虐待自己,率先走出房间。?姜宅的庭园的确很大也很典雅,绿草如茵,花木扶疏。美丽的喷泉、花圃,经由名家设计后错落有致地散布在广大绿地中,放眼望去尽是绿意盎然,另一端还有玻璃花房、游泳池、健身房等等建筑。
随意地逛了一圈后,羽衣觉得有些累了,头晕的老毛病好像又犯了,但她还是赌气地不肯吃药,仅是找张椅子坐了下来。
眼前是一座半月形的游泳池,望着在阳光下闪耀的碧绿池水,羽衣不禁想起远在日本的家乡那是一座四面环海,非常纯朴而宁静的小岛。
如果没有发生意外,自己现在应该还是跟随著律擎大哥四处游历吧为她好想回日本,她更挂念律擎大哥的安危。
她完全陷入自己的思绪中,直到听到一阵娇笑──“姜大哥你好讨厌喔,人家专程来找你,你却连陪人家吃顿饭的时间都没有!”
游珊珊紧挽著姜律爵的手,两人并肩由屋子里走出来。
姜律爵淡笑着。“我待会儿真的要回公司主持会议,这样吧,我让司机载你出去玩,你想去哪只管吩咐司机。”
游珊珊的父亲是姜老爷子生前的好友,两家也算是世交,而游珊珊迷恋姜律爵更是任谁都看得出来的事,只要一逮到机会,她总是想尽办法地黏著姜律爵不放。
“我才不要!”游珊珊嘟起红唇。“我不管啦,姜大哥,你今天一定要陪我。你平时工作那么忙也就算了,今天是周末耶,不会也有那么多事要做吧?这样吧,我等你吃午饭,等久一点都没关系,吃完午饭后你要开车载我出去兜风!”
“听话,珊珊,等我有空一定会陪你。”姜律爵微笑地拍拍游珊珊,完全把她当成一个小女孩,就在这时,他注意到坐在前方的羽衣。
羽衣僵硬地收回自己的视线,她没兴趣欣赏他如何跟女人调情,不过如果她要返回屋子里就一定要行经他们的身边所以她打算等这两人走回屋里后再行动,因此她就一直坐在椅子上。
察觉了奇异的气氛,游珊珊也看到侧对他们的夏川羽衣。
“姜大哥。”她反射性地更抓紧姜律爵的手,丰满的身子更贴紧他。“那位小姐是谁呀?”
姜律爵眸光变冷。“她不重要,别理她。”
他的语气中有著连自己都无法察觉的怒气,该死──虽然他允许她在宅里任意走动,但她就那么笨、那么白痴吗?她不知道这几天天气转冷,不会披一件外套再下来吗?
还有,她的脸色为何那么该死的苍白?那些庸医开给她吃的药都是吃假的是不是?
笨女人!
虽然姜律爵嘴里说那女人不重要,但游珊珊心底却更加紧张,女性特有的直觉告诉她──这女人的出现对她将会是一个很大的威胁!
更何况,她从没有见到姜律爵以这种眼神看过任何一个女人,他的眼神太炽热、太专注,像是有不寻常的火花在隐隐窜动!
就在这时,周嫂拿著无线电话由主屋里走出来,恭敬地道:“少爷,您的电话,是银行的洪协理打来的。”
姜律爵又冷冷地瞥了羽衣一眼后,拿著电话转身走到另一旁接听。
羽衣打算趁这个机会回到自己房里去。
她才站起来,便发现自己的头晕更加严重了,眼前景物甚至有些模糊不过她安慰自己应该没关系的,而且她也不想再待在这里,谁知道姜律爵那疯子会不会又给她什么羞辱受?
她面无表情地疾步行经姜律爵身边,就当她要与游珊珊擦身而过时,游珊珊眼底骤然涌现歹毒的冷芒!
她第一眼就看这个女人不顺眼!瞧她这模样好像还住在姜大哥家里?哼!她游珊珊才是姜家未来的女主人,非得给这狐狸精一点?色瞧瞧不可!
就在羽衣要走过她面前之际,游珊珊突然掩嘴尖叫著。
“唉呀!老鼠啊,草地里有老鼠啊!”她边大叫著,边装做很害怕地猛然往前一冲,她的力道很大,而且还不偏不倚地撞向羽衣!
原本就严重头晕的羽衣在完全没有心理准备之下被她狠狠地一撞,纤细的身子往旁踉跄了好几步,一个重心不稳,她整个人直直掉到游泳池里!
“啊──”一旁的周嫂想抓住羽衣已经来不及了!她失声大叫著。“少爷!少爷!”
游珊珊则恨不得当场掐死周嫂!笨女人,叫什么叫啊?让那个女人多喝几口水不会死的!
不过,她还故意跟著大叫:“不是我害的,我可没有把她推到游泳池里,我是被老鼠吓到”
“发生了什么事?”原本在温室旁边讲电话的姜律爵立刻冲过来。
“羽衣小姐她”周嫂脸色惨白地指著游泳池。
姜律爵见状脸色大变,迅速脱下外套后,毫不迟疑地跳入游泳池里。?“应该是没有什么大碍,不过她的身体原本就很虚弱,而且还有严重的贫血,在这种情况下又受凉,可能会病个几天,小心看护应该就会痊愈了。我会开一些退烧药,如果她的病情有什么变化再马上通知我过来。”
新任的家庭医生──田医师收起听诊器。
自从上一任的徐医师明白表示想追求羽衣后,即被姜律爵毫不留情地fire掉,换来的是一位超过六十岁的老医生。
“谢谢你啊,医生。”一脸忧心忡忡的周嫂听到这里才稍稍舒展眉头,千谢万谢地把医生请出房间。“医生,这边请,我让司机送你回去。”
十分钟后,周嫂又回到客房,看到坐在床边的姜律爵还是维持著原来的姿势动也不动,脸色阴鸷。
“少爷,”周嫂怯怯地开口。“您衣服都湿了,要不要先去换一套?我来照顾羽衣小姐就行了。”跳入泳池里把羽衣救起来后,姜律爵一直守在羽衣床边,毫不理会自己湿透的头发和衣服。
姜律爵的视线始终牢牢地固定在羽衣苍白的脸上,门口却传来游珊珊的尖叫声。
“让我进去!姜大哥,我有话要对你说,请你一定要让我进去!”
他冷冽地瞥了房门一眼,命令周嫂。“让她进来。”
他倒想听听游珊珊想说什么,他想知道事实。
周嫂一打开房门,游珊珊立即冲向姜律爵,大呼小叫著。
“姜大哥,请你相信我,我根本不知道这件事情是怎么发生的!
我更不知道夏川小姐为什么会突然掉到游泳池里?不是我推她的,真的不是我!”
她真的恨死夏川羽衣了!姜大哥不是说她不重要吗?为什么她一落水后,姜大哥不但立刻跳下去救她,甚至寸步不离地守在她身边,脸色还变得这样恐怖?这死女人到底使了什么卑鄙伎俩迷住姜大哥的心?
“周嫂,当时你也站在游泳池边,把你所看到的告诉我。”姜律爵看也不看游珊珊一眼,沉声问著周嫂,语调中有著令人绝对臣服的力量。
“是的,少爷。”周嫂不理会一旁游珊珊所投过来的警告眼神,恭谨地回答。“当时我站在一旁,看到羽衣小姐似乎想走回主屋里,就在她要经过游小姐面前时,游小姐突然边尖叫边推了她一把,羽衣小姐被她这样一推,整个人一直往旁边踉跄退去,然后就因重心不稳而摔到游泳池里。”
游珊珊常自以为是未来的女主人而对他们这些下人颐指气使,周嫂本来就不喜欢她!不过她觉得自己的这番话并没有故意偏袒或陷害谁,她只是尽职地把她当时看到的事实说出来。
“姜大哥,我真的不是故意推她的,我根本不知道我会撞到她!”游珊珊更心急地叫著。“我是因为突然看到草下的草丛里跑出老鼠,我最怕老鼠了,所以才会反射性地想躲到旁边去,可能就在我急著想躲开时撞到夏川小姐,所以才姜大哥,请你相信我,你一定要相信我啊!”“够了!”姜律爵冷漠地抽开被游珊珊抓住的手,不带一丝感情地道:“我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你先回去吧,我会吩咐司机送你。”
“姜大哥!”游珊珊还是一脸不甘心。“请你一定要相信我,我再怎么样也是大户人家出身的,怎么可能故意去陷害夏川小姐呢?这其中一定有很大的误会,该不会是夏川小姐为了想引起你的注意力,而故意使出的手段”
她恶狠狠地偷瞪了昏迷的夏川羽衣好几眼,她真是恨死她了!害她偷鸡不著还蚀把米,这笔帐她一定要好好地讨回来。
姜律爵再度抽开游珊珊的手,语气已转为明显地不耐。“时间不早了,周嫂,叫司机送游小姐回去。”
“姜大哥!姜大哥──”游珊珊一副死也不肯出去的模样,周嫂费了好大一番工夫才把她硬拉出去。
一直到那刺耳的尖叫声逐渐消失在走廊尽头后,姜律爵眼底的厌恶才褪去。
他沉默地盯著昏迷中的羽衣,黑瞳深沉如潭,悄悄闪烁著连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异样情愫他摸摸自己的手,依旧有些冰冷,并不是落水而觉得冷。
那种冷──仿佛是由骨子里透出来般!
他不懂为何乍见她掉到水里的那一?那,他会那么恐惧?极端自负的他这一辈子还没那么怕过!
由池里把她救起来后,他更是惊觉手中的她竟这样瘦弱,轻盈得令人不安,仿佛她随时会消失在空气中。
姜律爵烦躁地甩甩头,他不明白自己究竟在干什么?他为什么要这样在意这个女人的安危?他为何要像傻瓜般穿著一身湿衣服呆立在床头不肯离去?
烦死了!
他用力敲敲自己的头,再度告诫自己:冷静点!这女人不是普通人物,她心机深沉又毒辣,狠心地害死姜律擎,她是作戏的高手。
而且,他还有一个疑问──她明明生长在海边,游泳技术应该非常好,为什么掉入游泳池后却一直往下沉?
是否,这真的是她的手段之一?
他的脸色转冷,他早该知道她就是这样的女人,擅长惺惺作态,以柔弱的姿态来骗取别人同情,更是她的一贯伎俩。
“嗯”低吟一声后,羽衣醒了,她缓缓地睁开眼帘。
呆呆望着天花板,她的脑中有几秒的空白,我为什么又躺在床上?
接著她想起来了,在花园里她又严重头晕,正想走回房间时,跟姜律爵在一起的女人突然用力地撞她,把她撞得掉到游泳池里。
落水之前,她原本就头晕又全身发冷,落水后,双脚严重抽筋,她努力地想往水面上游,却怎么也使不出半点力气。
“醒了?”
羽衣转过头,看到的是姜律爵那挂满嘲弄的脸庞。
“也该是你醒来的时候了。”他不屑地撇唇。“反正作戏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不是吗?不过我倒很佩服你,一个渔家女居然可以演出溺水的下三滥把戏,可真令人大开眼界啊!”羽衣静静地听著,绝望的叹息细不可闻她疲倦地闭上眼睛把脸转到另一边。
“对,我是在演戏,那我现在演得很累想休息了,你可以出去吗?”
“想赶我走?”姜律爵冷笑。“别忘了你现在在谁的房子里。”他最痛恨她对他这副冷若冰霜的模样。
“你不走?好,这是你的地盘,我还给你,我走可以吧?”
虽然体力尚未恢复,但倔强的羽衣硬是推开棉被翻身而起,无论如何她一定要离开这里,再也不受他的羞辱。
“够了,你少玩花样!”
姜律爵狠狠地又把她推回床铺,冷嗤著。“这样急著离开这里想上哪去?是想扑向那个被你迷得神魂颠倒的笨蛋徐文杰?
还是要回日本继续重操旧业勾引蠢男人?夏川羽衣,你这女人的胃口也未免太大了吧?我那个笨大哥的钜额赔偿金还不能满足你,是不是?”
“不管我要做什么都与你无关!”为什么他总是要一而再、再而三地伤害她?
羽衣忍著推心的痛楚反击著。“姜律爵,请你弄清自己的身份,你凭哪一点干涉我的事?对,我就是贪得无餍,我迫不及待地想扑向别的男人的怀抱!这又与你何干?”
奋力地推开他,羽衣再度翻下床往门口冲。
“你够下贱!”一想起她躺在别的男人怀里的情形,姜律爵心底竟涌起熊熊怒火。
“站住!”他疾追上来抓住羽衣,扣住她的手后毫不留情地又把她摔到床上。
“放开我,放手!”羽衣拚命地想挣脱他,敌不过他的蛮力之下,她反射性地用力一挥手,手掌却不偏不倚地刮在姜律爵脸上。
“啪!”清脆地一声,他的右颊上有一清楚的五爪印。
“”羽衣呆住了,她并不想姜律爵冷冷地拨开额前凌乱的发丝,薄唇缓缓地绽开微笑,诡异的气流回旋著。
“够胆识!你是第一个敢打我的女人。不过,我想你必须?
你的行为付出相对的代价。”
羽衣惊惧地望着他,尚未厘清他话里的意思,那精壮的身躯便直直地压向她!
她张口想尖叫,但还来不及发出任何声音,便被他蛮横地堵住双唇。
他火焰般的舌头窜入她口内,羽衣又惊又气地想把他的舌顶出,却反而被他更用力地吸吮。
“住手──”羽衣屈起小腿奋力地踢他。
“别再装模作样了,你不是很需要男人吗?我现在就成全你!”不知名的火焰支配了他的感官,他只想彻彻底底地占有这女人。
他撕开她的上衣,扯下她的胸罩,琥珀眼眸定定锁住突然呈现在眼前的美景。
她的双乳非常丰满、漂亮他的大手随即进攻。
“不要!”羽衣屈辱地喊著,拚命地以双手掩住赤裸的丰盈,但那敏感的蓓蕾一接触到冷空气却更加凸起、挺翘“虽然心机重,但你的这副身子倒也真美。”他的声音因欲望而更加粗嘎。“难怪我那个笨大哥会被你的媚功迷得神魂颠倒,温柔乡果真是英雄冢!”
“别碰我”羽衣扭动著身体想推开他,但尖叫声突然断成两截!
他居然将脸庞埋入她双乳之间,在她胸前粗重的喘息他一张口便含住她大半个丰盈,舌尖在她花蕾上又吸又咬,不时地舔舐、逗弄“你”这种又酥麻又痒的感觉,是羽衣不曾经历过的,她忍不住发出急促的抽气声。
“喜欢吧?”他肆笑着。“你果然是个离开不了男人的女人。”
边说著,他的大掌更完全罩住她的丰乳,恣意地搓揉。
火热的唇也凑上来,发浪地猛吸著挺立的蓓蕾“不要了,啊”羽衣简直无法承受这样炽热的侵犯,她被他吸吮得又胀又痛,双腿之间有著奇异的潮湿。
“快停下来!停”她为喊著,一对丰盈随著她的晃动而轻晃,却不知她这副娇媚的姿态更加刺激了他男性的欲望。
他冷笑得更加猖狂。“别再装模作样了,你一开始就不希望我停的,不是吗?”
他的另一只手则来到她的下身,拉下长裤后,隔著薄薄的丝质底裤尽情抚摸她的女性禁地“你──”羽衣吓得瞠大双眼。“住手!”
姜律爵厌恶地皱起浓眉。“我再说一次,别再惺惺作态了,我最讨厌这种女人。”
“你不可以──”
“闭嘴!”
尖叫声中,她的底裤被他狠狠地撕成两半,暴露出隐密的幽谷。
“不要!”羽衣绝望地哭喊,羞愤得恨不得当场死去。
他的眼眸闪过幽暗的火焰,却不肯停止手下的动作,语气冰冷。“够了,别拿眼泪当武器,我既然要你,就不会在物质上亏待你。你要钱是不是?放心,我绝对可以满足你的需求。”
“我不要你的臭钱!你不是说我等于是你的大嫂吗?你这样做良心能安吗?”眼看已经逃不掉了,羽衣只好搬出最后的护身符希望能把他赶走。
他仰头狂笑。“这一招已经不管用了!‘大嫂’?得了吧,你不过是姜律擎玩腻的女人,少自?身价了。给我闭上你的嘴,我不管你是什么来历,在我的床上你就是我的女人!”
说著,他脱掉自己的上衣,然后强硬地拉开她紧拢的双腿。
“不要!”羽衣吓得无法动弹,只想尽快拉开他的手。
姜律爵的烈眸中满是勾人的火焰。“你真是个爱说谎的女人,明明都湿了怎么会不要呢?”
恶魔之手不断地挑逗她“别别再碰我!”羽衣口干舌燥地低喘。
“比起你的嘴儿,这副身子可是诚实多了。”他的俊脸窜过冷蔑的笑痕。
“不要”
她下意识地想逃避他的侵略,但幽穴一收缩,却把他的手指夹得更紧。
“你可真热情啊!”姜律爵挑眉肆笑着。“别怕,我还不急著离开,我很清楚你是个胃口有多大的女人。”
“你”羽衣又怒又气,为何他总是要把她说得像是荡妇淫娃?
她不断地扭动身体想翻下床,翻滚中,裸露的乳蕾来回摩擦著他的胸膛,两人身躯同时掀起一片战栗。
“开始挑逗我了?你的本性果真够浪!”
“嗯嗯,姜律爵,你快住手”羽衣痛苦地喘息,简直要在他身下昏厥了。
“别再说这些令人厌恶的话,闭上你的嘴,你只要好好地享受。”
他的身体往下降“啊啊──”羽衣嘶喊著,眼前划过七彩光芒,香躯无力地瘫在床上,不行!她快要疯了!
觉得自己好像置身在一片火海中,随著他的动作而载浮载沈。
羽衣意识昏迷地哀求著。“够了,放过我”
这种又欢乐又痛苦的折磨快把她逼疯了,她只觉得下体好烫好烫!
他更恶意地吹著热气。“别急,这只是开胃甜点,待会儿就会让你尝到货真价实的主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