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漆黑的环境中,一位只披了浴巾的美丽女人在自己的房间里突然被一位身强体壮的男人给袭击,她为有什么反应呢?“啊啊啊”尖叫声响彻整个房间,遇到这样子的情况,即使我在如何的大胆,也不由得尖叫了起来。
“是是谁!”我使力地挣扎着,然而那粗壮地手臂根本就不是女人的力量所能憾动的。
就在我准备用嘴往那双手臂咬下去时,粗糙地手掌顺势伸到了我下体,轻轻地捏了捏,刹时这具身体像是被点燃引线的炸药桶,从阴蒂传来被男人所爱抚的快感瞬间就将我这几天苦苦压抑的性欲无限制地膨胀了起来。
“嘤”即将要冲出口地尖叫被这具身体汹涌地而来情欲给冲碎,只剩下从鼻哼出地销魂呻吟。
“是谁是金桔吗?”这是我被这具女体的性欲支配前最后的念头,随即我就像一个空守闰房多年地痴妇,再也无法忍受,那渴望肉棒地念头,潜藏在这具身体的本能也在此时并发了出来,浑噩的我放开了披在身上的浴巾,转过身粗鲁地将身后男人地裤子拉了下来,握住那根男性的象征,感觉着手上那熟悉中又而点陌生的火\\凶器,我的眼神绽放出炙热地火焰。
“啊哈好大一根等一下一定一定会很爽吧”被性欲支配的我就像只发情地母兽,急迫地心情让我低下头毫无顾忌地对着尚未达到最佳状况的yin茎舔了起来,一只手在刚才被抚摸的乳房上揉捏着,另一只手则玩弄起胯下那对柔嫩而敏感地二片肥肉,残存在脑海中的记忆,让我完全的掌握肉棒地敏感处,马上嘴里的触感就告诉我它己经“成熟”了,兴奋的我迅速地站了起来,二根手指拨开那淫秽地阴唇,张开地阴唇将垂涎地口水滴落在他的gui头上。漆黑地环境让我看不清陌生男子的脸庞,但这并不妨碍到我享受“大餐”那急切地心情,而刚才他似乎也默许了我的行为,任我自顾地摆弄了起来,不过就在我正准备要坐下去时,他却用力地抓着我雪白地臀部,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什么事情之际,那火热地肉棒就像一把利剑插进了我的身体,无与伦比地满足感夹杂着暴虐地疼痛,强烈反差地官能在这一瞬间让我地意识出现了断层,而被麻痹的大脑也无法控制口水地溢出,抓着他的背颠狂地尖叫了起来,脑中只剩下我与他的肉体撞击声,每一次地插入与拔出都带给了我不同程度地满足,我仿佛还可以听到gui头上地肉冠在我的膣腔中摩擦地声音。
“哈啊太太爽了我我我会爽死掉啊啊啊啊啊”我疯狂地尖叫着,将我体内那颠峰地愉悦给喊了出来。
“嘻嘻没想到你变成女人后这么淫荡啊早知道应该好好地调教一下让你变成一个听话地性奴啊真是太可惜了呦”一直沉默地男子终于说话了,不过停摆地思绪根本无法去回想这熟悉的声音是属于谁的,话里的内容伴随着游移到乳头上的手让我有种堕落地快感。
“啊哈我我就是就是哈哈低贱地性奴淫荡最最喜欢被男人插插了”亢奋地肉体让我开始胡言乱语了起来,随着我跟他下流地对话,我的yin道也跟着抽搐了起来。
“啊!”突然那个男人将我的修长而光滑的大腿用力地拉到他的肩上,重心地转移让我吓了一跳,我赶紧垫起左脚的脚尖,同时只手扶在身旁地墙壁上,这才稳住差点跌倒的身驱。
然而身高的关系,高大的男人几乎将我的大腿拉成了一字型,只是这个基本的体操动作却让我整个人楞住了,习惯了原来身体那几乎是“僵直”的柔软度,这样劈腿动作根本是连想都不敢想的,但现在竟然可以轻松地做出来,我不由自主地为这具身体的柔软度发出了长长的感叹“原来女人的身体可以这么柔软啊”
对于陌生躯体的新奇体验加上为了稳住重心而不停使力的下半身,让我下面正包裹着yin茎地淫荡膣穴开始不听话地蠕动起来。
“唔好样的啊居然还会吸我的屌啊哈哈哈哈,没想到你这具女体还有传说中的”名器“啊”发觉下体传来阵阵异样的男人兴奋地叫了起来,而他那粗壮的下体更是加快了在的体内进出的频率,剧烈地动作甚至让睾丸撞击到阴唇的声音在搅弄地水声下逐渐清晰了起来。
“啊啊啊呀!太激烈了啦!要疯了啦我的我的奶子啊啊啊!被甩出去了呀!”逐渐加大的动作让我胸前那一对算得上硕大的乳房脱离了那位男人的控制跳起了波浪舞,失去玩弄对象的双手则不安份地挑逗起那正在勃起而且敏感的阴蒂,不停刺进大脑地的快感又让我歇斯底里地尖叫起,一边用力地晃着满头的秀发想将将它们赶出正在崩坏的知觉,但又一边陶醉地控制着浑圆地臀部随着他的肉棒上下起伏着。
但就在我的灵魂一点一滴被女性地情欲给蒸散的时候,像是装上马达不停挺进的肉棒却在此时突然的抽离,失去充填物的yin道发出一股强烈地空虚感向我抗议着,这种仿佛从天堂掉到地狱的巨大反差使我感到一种窒息的难过,从深处涌起的搔痒更是让我死命地向身后抓去,想要再度得到那带给我无限愉悦的yin茎。
我的动作没有抓到那火热的存在,反到是身后的男人轻轻地将我的大腿放了下来,再度密合的阴唇并没有停止无声的抗议,而为了弥补那充实感而不停地分泌的爱液却在下体的裂缝中大量漏出。
“快快快进来啊”越来越空虚的yin道让我着急地向男人乞求着。
“哈哈哈这么着急女人就是这样子啊每个都是贱货啊哈哈哈”看到我一脸着急地想要抓着自己的yin茎,男人不由得笑了起来,只是那讥讽的语气却表露无疑。
“是是我是贱货拜托拜托你快上我”我拼命地摇着屁股希望男人可以将那根我也曾经拥有过十七个年头的器官放进我的体内,却被他粗暴地抓到了阳台上去。
“你你要干什么好冷”赤身裸体的我总算被室外的寒风给稍微吹醒,而随着外面银色月光的笼罩下,男人的脸孔也清晰地呈在我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