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屋 > 其他 > [综英美] 妄想攻略 > 第161章
    他甚至简单的给托尼上了一堂经济学管理课。
    托尼很耐心的倾听着,棕褐色的眼眸久久注视着詹姆斯的面庞,他突然笑了。
    “在遇到你之前,我从未幻想过自己的伴侣会有怎样的性格。”
    他略带骄矜的对詹姆斯说道。
    “……我和你才是最合适的那一对。”
    斯塔克的表情有些睥睨,他并不把其他人放在眼里。
    “无论是高盛、摩根大通还是罗斯柴尔德,他们马上就会在整个法兰西……乃至全世界听到我和你的名字。”
    “因为我是托尼·斯塔克,”他笑了起来,终于说出了自己的本名,“而你是只属于我的詹姆斯。”
    他挑起了詹姆斯的下巴,与他分享了一个热烈的吻。
    亚里士多德在《政治学》中写道:“人天生就是政治动物。”
    是的,权力与爱是一体的——以爱为名的自我欲望,披上了一层名为爱情的皮囊。
    对物质与权力的占有欲交织着人类的一生:以至于它可见又不可见,在场又不在场。
    托尼·斯塔克注视着独属于他的詹姆斯。
    他喜欢詹姆斯身上偶尔透露出的疲惫与孤独,那是一切物欲和精神世界都被满足后透出来的倦怠感、欲望的餍足感,有一种物欲被极尽满足之后的倦息。
    他们何其相似——手握权力与财富,在法国政坛的博弈生态中,他们站在人类的最前端。
    他们的未来是无限可能。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早就写完了就提前放送番外了!
    * 詹姆斯的不同选择造成不同结局,白罐找到的詹姆斯没有离家出走、没有读法学院,去商学院了
    *这个世界的詹姆斯没有经历事故,不会被系统找上门
    *老佛爷集团的继承人伊丰·麦耶的表侄是34岁的加布里埃尔·阿塔尔
    第73章 bau的世界12
    哥谭市的傍晚,天空显得灰蒙蒙的,几乎看不到一丝阳光的痕迹。
    才刚刚下过小雨,高大的建筑物在阴霾的笼罩下显得苍凉而沉闷,飞机轰鸣着降落在灰蒙蒙的跑道上,喷出的尾气在空气中留下一道道模糊的痕迹。
    当詹姆斯离开航站楼的时候,迎面而来的冷风吹乱了他的头发。
    [您不一定要这么做]
    反舌鸟站在詹姆斯的肩头这样说道。
    [您已经不是人类了,不需要再为人类的城市付出]
    它规劝着詹姆斯,轻轻用脑袋蹭了蹭他柔软的鬓发。
    [您早已为人类支付过酬金……和无尽的多元宇宙相比,人类的世界不值一提]
    它的意思是,詹姆斯早已为哥谭奉献过生命了,甚至可以说,他付出过无数次。
    我只是……希望每个人都能有更圆满的结局。
    詹姆斯温和的回答了它。
    布鲁斯值得拥有更好的哥谭。
    ……
    在第二天清晨,詹姆斯站在了悼念韦恩夫妇的纪念碑前,他穿着深色的呢绒大衣,内搭了一件黑色的半高领打底衫,怀里抱着一束新鲜的白色洋桔梗。
    这里是哥谭的东区。
    东区是哥谭市最不发达的地区之一,充斥着贫穷、犯罪、流莺以及毒品和武器的非法交易。
    詹姆斯注意到了纪念碑旁摆放着一束微微干枯的白色玫瑰。
    这条路原本被命名为“公园路”(park row),因为布鲁斯·韦恩的双亲在小巷内遭到抢劫犯的射杀而被叫做“犯罪巷”(crime alley)。
    巷子旁曾经盛极一时的帝王剧院(monarch theater)也因为凶杀案而一蹶不振、进而破产,韦恩集团在这里设立了韦恩纪念碑以悼念韦恩夫妇。
    离这里不远的位置,就是“托马斯·韦恩纪念诊所”,它是东区极少的几家免费诊所之一,由莱斯利·汤普金斯医生经营,布鲁斯通过“韦恩基金会”资助着这位善良的医生。
    他一直在试图拯救哥谭。
    [您无法拯救所有人]
    反舌鸟注视着詹姆斯,静静地对他说道。
    ……我从不觉得自己能拯救所有人。
    詹姆斯弯腰放下了那束白色的洋桔梗。
    ——他其实可以,辅助系统和詹姆斯都知道,那是他的“自然权利”(birthright)。
    管理员随时可以拨动时间线,回到韦恩夫妇被枪杀的那个晚上那一秒钟前,只要指尖轻触那颗子弹的轨道,韦恩夫妇将重获新生。
    但那是不负责任的。
    时间线的“分支”由无数的“选择”带来,在概率学上是一种无序的数列,任何人的不同选择都会造成一种全新的可能。
    一旦改变了时间线,所有人的命运都会被再次打乱。
    最糟糕的情况会像“闪点”大事件所呈现的那样——巴里·艾伦试图回到过去拯救自己的母亲,正义联盟却因此不复存在:海王与神奇女侠发起了战争,超人自幼被军方监.禁,年幼的布鲁斯死于遭遇劫匪的夜晚,托马斯·韦恩成为了蝙蝠侠,玛莎·韦恩却变成了小丑。
    詹姆斯可以比小闪做得更好,他能让所有事情都向好的那面发展,但他无法为了私欲改变过去,这是责任。
    苦难造就了英雄们的性格与人生,也创造了他自己。
    詹姆斯很清楚这一点。
    他沉默了半晌,微微凑了过去,用袖口擦了擦纪念碑上落下的灰,一点都不介意自己的动作会把衬衣袖口弄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