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开头有h所以先讲:本人文渣,尤其写h的时候。还有就是慎入,慎入啊!!!(崩溃
-----------(本文开始~(啾咪
月白及乌羽两人将翠河扔到床上
「呜..」
翠河的头发还披散着没有重新束起,和服的下襬大开隐约露出带着淡色伤疤的大腿,翠河赶忙捂住伤疤。
「不...不要看...」
「遮什么,你全身上下都被我们看光了不是?」
月白抱着翠河轻轻吻上他白嫩的右颊
「可…可是…」
似乎是知道乌羽他们要做什么,翠河眼角泛起泪光。
「不…不要…」
乌羽靠近翠河耳畔
「这是处罚。」
翠河一听便开始挣扎,月白紧紧箍住翠河乱挥的手脚。
「不要…我…」
翠河终于放弃挣扎,乌羽解开翠河背后繁杂的腰带,也许是和服本身就好脱,月白三两下就将翠河剥得精光,系于跨间的长布隐约勾勒出翠河那里的形状及大小。
「嘛…很可爱呢。」
乌羽向上抚摸翠河大腿内侧,翠河敏感的叫出声来。
「呀…」
「虽然书上都会写这里是粉红色的,但是翠河的这里是很可爱的褐色哦。」
月白揉捏翠河胸前乳珠。
「啊…啊…你们…」
兜襠布被拉开,小小的生殖器软绵绵的垂在那里。
「虽然很想现在就开始,不过这里要先洗乾净呢~」
月白抱起翠河,怀里人紧张的抓住月白的衣服,嘴里不断喃喃着:
「不要啊…不要…」
浴室非常乾净,翠河趴在月白腿上不论如何都不肯放开。
「乖,我只是要给你洗个澡。」
「不要…不要…」
乌羽已经打开水龙头,见翠河还不肯放开手,轻轻的顺几下翠河的长发。
「你们两个一起进去吧。」
翠河望着月白眼神里全是害怕,月白投降也是摸着翠河的头发道:
「翠河不放开手我没办法脱衣服呢。」
「呜…」
翠河这才放手,待月白脱完衣服他又黏了上去。
「乖哦…帮你洗澡哦…」
翠河一直抱着月白,乌羽也脱下衣服,两人身材都不错,看了眼自己平板的身体翠河扁嘴,乌羽轻笑道:
「小孩子就别练腹肌了吧。」
「我才不是小孩…」
翠河嘟起嘴,温水淋上身体,两人手指开始往翠河身上抹,两团白色泡沫点在乳珠。
「好可爱~」
「姆呜…」
翠河全身都给他们洗了,自己完全不用动作,将泡沫冲去翠河被放进浴缸,两人这才开始清洗自己。
「好舒服…」
「乖,等等让你更舒服。」
翠河泡在温水里,突然间某人的手指戳进他后庭。
「快…快拔出去!」
乌羽笑着抽动手指。
「不要。」
「啊…啊…」
月白把翠河的头抱在怀里。
「乖乖的,很快就好了。」
「呜呃……」
手指在肠道内壁磨擦,翠河轻声哭叫。
「不要…不要…」
「乖哦…」
乌羽清洗翠河肠道内壁,毕竟等会要用这里,不过…乌羽抽出手指,
翠河白嫩的屁股在两人眼前颤抖。
「呜啊!」
两人同时往翠河的屁股上拍。
「哇啊!」
「真有弹性。」
「好像软糖。」
月白自己知道在浴室做会感冒,于是他又抱起双唇微微颤抖的翠河。
「好囉,回床上吧。」
没有给翠河穿上衣服三人就这么回到房间,翠河害怕的颤抖。
「好了,就先从这个开始吧。」
乌羽拿出一罐润滑液,淋在翠河收紧的小穴,手指先是搓揉穴口,然后才伸入抽插,指甲搔刮内壁。
「啊啊…好…好痛…」
「好紧…放松。」
乌羽拍打翠河臀部,手指伸入扩张。
「呜呜…好涨…屁屁要坏了…」
「这样就要坏啦?」
月白拿着一根粗长的假阳具,乌羽拔出手指,掰开翠河臀瓣。
「要进去囉。」
假阳具前端递住穴口,然后缓缓滑进穴内。
「呜啊…不要…饶了我吧…」
不理会翠河的叫喊,月白让假阳具开始震动。
「不…这个…呜啊啊啊啊啊啊…」
娇媚的声音破碎的从唇间流出,接着乌羽用一根最细的尿道塞小心插进翠河尿道。
「痛…好痛…」
尿道塞就在那里又是插进又是拔出,如此循环,翠河几乎要哭哑自己的嗓子了,儘管如此淫荡的表情还是诱惑着两人。
「翠河果然很可爱呢。」
「嗯…」
月白抽出假阳具,换上自己的肉棒开始抽插,乌羽又伸了手指进去。
「不要…好涨…太多…」
翠河只能哭,什么事也没办法做,此时乌羽的肉棒也插入翠河穴内。
「咿呀…两个…不…啊…嗯呜…」
两人十分有默契的顶向同一个地方。
「啊…啊…」
「好紧…」
翠河咽呜着,两人互看一眼。
「乖,没事。」
乌羽放缓动作轻抚翠河的背。
「你们…」
「怎么了?」
两人逗弄着翠河任何敏感的地方。
「我不要这样嘛……」
「咦!?」
泪珠从涨红的脸颊上滚下来。
「我会怕啦…」
「好好好…不哭哦…」
月白缓缓的从翠河穴内退出。
「呜…」
「然后…」
月白说着,一边搓揉翠河胯下小巧的东西一边将尿道塞抽出,白浊的液体喷发出来。
「啊…」
正当乌羽也要从翠河体内退出的时候,翠河撒娇似的抓住他的手。
「怎么?不是很痛吗?」
「两个一起会很痛…一个的话就可以…」
翠河的脸更红了,两人吻上翠河脸颊。
「真是的…太可爱了啦…比女孩子还要可爱呢~」
翠河扁嘴,由于月白坐得近,翠河俯下身子,嘴巴含住月白的那儿。
「翠河?」
翠河含糊的说道:
「这样就不会痛…」
舌头有技巧的舔弄,月白有点惊讶,翠河并不像是会做这种事的人,乌羽缓慢的抽插,月白则是一次又一次的顺翠河的头发。
「呜…」
时间好像过得特别慢,一直含着月白的肉棒让翠河的下顎异常酸痛,乌羽都已经在他的里面射过一次,幸好月白就在这时把大量白浊射进翠河嘴里。
「糟…!」
月白赶紧把自己的肉棒弄出来,原本他拿着卫生纸要翠河把东西吐出来,不料翠河竟皱着眉头硬是把那些精液吞进肚子。
「姆...」
两人担心的看翠河,翠河倒在床上喘气。
「呼...」
乌羽和月白互看一眼,两人皆覆上翠河的唇,乌羽将舌头伸近翠河嘴里,随后他不怎么高兴的凝视翠河。
「这么腥的东西下次就不要吞下去了。」
月白只是舔掉翠河眼里的泪水。
「不许对我们以外的人做这种事。」
翠河点头,让乌羽抱着他去浴室,心中默默的想:
"如果是你们两个以外的傢伙在剥我衣服早就被干掉了好吗…哪有机会让他们上啊…"
雨墨整个人掛在课桌上,不是考试考烂了而是他累了,非常的累,甚至他觉得就算是珞樱和濡羽永无止尽的换装也比较轻松。
「墨墨,老师在瞪你。」
「让我睡...」
雨墨的头往外套里躦。
「雨墨,你要睡觉的话就给我站着上课。」
老师听力不错,既使背对学生也是听得到后面学生的动静,雨墨依言站起。
「觉得不想睡了再坐下。」
雨墨没有回答。
「老师...墨墨站着睡着了...」
「...」
其实这不能完全怪雨墨,雨墨将近成年,许多与十字蔷薇有关係的名商高官纷纷要见这个也许会在未来给他们带来不少影响的孩子,每日一回家就是什么某国的大臣、某公司的总经理…等等的,虽然雨墨表面工夫做得足,但是…
「墨墨,再不回去的话…」
放学了,雨墨坐在某处公园的长椅上,膝头放了一盒还热腾的章鱼烧,上头被削薄的柴鱼片凭藉热气舞动。
「珞樱…」
「怎么了?」
雨墨靠在珞樱肩膀上,眼睛半瞇着。
「有点累,让我稍微休息一下…」
「这样啊…你辛苦了。」
吹来的风有些凉,珞樱将自己的外套披在雨墨身上。才刚放学,公园里有些老人在散步又或是呼吸新鲜空气,见到一对小情侣相依相偎也不禁让他们忆起当年勇。珞樱尽可能的不去惊动雨墨,悄悄从口袋里掏出手机传给濡羽一段讯息。
“墨墨说他有点累,我们在公园休息一下,过一会再回去。”
濡羽这次回答得很慢。
“先别回来,尽量把回家时间拖晚,不要让雨墨发现疑点。”
珞樱以为雨墨睡了,但其实雨墨正瞇着眼看那通讯息。
“既然说了让我晚回家那就来大玩一番吧。”
雨墨暗想,珞樱的手抚过雨墨头发时非常舒服,有了濡羽的许可他也偷间偷得心安理得。
由于雨墨是靠着珞樱肩膀睡的,珞樱害怕雨墨睡得不舒服便将雨墨的头挪到自己膝上。
「好乖好乖…」
珞樱抚弄雨墨的头发,雨墨只能在内心失笑。
“小姐,你当我是狗啊?”
「墨墨好像猫咪哦…」
珞樱像是在摸猫一样的摸雨墨的身体,雨墨轻轻哼了一下。
“原来是野猫吗…”
不远处,猫被他们放在一旁的章鱼烧香气吸引,缓步走过来靠在珞樱脚边撒娇,有些较大胆的猫竟跳上长椅望着珞樱讨食物,那猫踩上雨墨脸颊。
「哇啊!」
雨墨张开眼睛,一把抓住猫。
「珞樱,把刚才章鱼烧上的柴鱼片分一些给他们。」
「誒?墨墨不吃了?」
「才没有,章鱼烧是我的!」
看着和猫争食物的雨墨,珞樱笑了笑,原来她喜欢的人是狗不是猫啊。
「不好意思,你请回吧。」
会客的茶室里,濡羽压抑自己的怒气,拒绝上门提亲的各种政商名流。
「所以说啊,两人喜不喜欢彼此是要时间磨和的嘛,你看我和我老公…」
眼前穿着虚华服装的美丽女人展现自己身上一个个的奢靡配件,细数这个是结婚时的鑽戒、那个是生日时送的珍珠项链等等…
“嘛,瞧你这蠢样,雨墨连磨和都懒好吗?当每个女人都想你这隻猪一样喜欢什么宝石戒指啊?”
女人开始炫耀自己丈夫的家世,濡羽不着痕跡的翻白眼,继续他的内心吐嘈。
“靠夭啊,都叫你滚了,是耳背哦。”
濡羽想到自己家(?)那两个女儿,哪个不是善解人意、温柔体贴…就是养了他们七年也没见到他们争宠、爱美之类的,而且比起那些首饰珞樱应该是更喜欢雨墨做的水晶发夹,见她就这么一路用了七年,也没有用别的发夹…女人滔滔不绝的讲自己的家世,完全不知道濡羽陷入自己的思绪。
“呃…雨墨比起其他来路不明的男人好像更喜欢珞樱的样子,嗯?总不可能因为自己是同性恋所以孩子也是同性恋吧…”
濡羽蹙眉,想到自己讨厌的父亲那幅嘴脸。
“反正只要是雨墨喜欢的吾都支持就是了。”
他深吸一口气,打断贵妇的自言自语。
「抱歉,我两个女儿都不嫁,尤其是嫁到你这种人的家里。」
濡羽抬手让人把那贵妇赶出去,新桥刚好走进来看见正在叹气的濡羽。
「羽,过来。」
「什!?」
那语气像命令又像关心,濡羽傻愣在那里。
「过来。」
「你当吾是狗啊!叫吾过去就过去。」
濡羽虽然抗议但还是走过去了。
「说吧,刚才为什么叹气。」
「…桥,你觉得雨墨和珞樱会不会和我们一样。」
「一样?」
新桥表示不解。
「就是…和我们一样是同性恋。」
「…为什么要想这种奇怪的问题?」
濡羽往新桥的怀里鑽。
「…吾也不知道。」
新桥笑一笑吻上濡羽双唇,两人舌头在口腔内交缠、搅动。
「呜…」
直到濡羽双颊涨红轻敲打对方胸口新桥才放开人。
「好甜,你吃了什么?」
「珞樱昨晚试做的小蛋糕。」
新桥箍住濡羽的腰坐到沙发上,揉捏两下濡羽的小腹。
「嗯…明天和我一起出门吧。」
「咦?」
新桥看上去对那个柔软的手感不甚满意。
「你胖了。」
虽说有点肉是好事,但濡羽毕竟还是个要练武、偶尔还要上战场看看的人,怎么可以让身材走样。
「好好运动,不然我就把你丢到床上操。」
「哼,分明就是你每天都在做的事。」
新桥见爱人闹彆扭,笑着舔拭昨日他留下的吻痕。
「讨厌,老爱留在明显的地方。」
「你也不差呀,每天都把我的背抓到流血。」
知道濡羽允许他们晚归,雨墨拉着珞樱的手从街头玩得巷尾,坐在可爱的蛋糕店内,两人一口接一口的吃那块装饰美丽糖花、舖满粉红色奶油的草莓蛋糕。
「墨墨,嘴角沾到奶油啦~」
「啊…」
珞樱用手指刮下奶油送到自己嘴里。
「嗯…好好吃~」
看两人亲密的互动,一眾坐在蛋糕店里的单身狗内心不禁吶喊:
“有女友(男友)又怎样,了不起啊!”
「我们带一些回去给濡羽他们吃好不好?」
珞樱兴奋的看着雨墨。
「好啊。」
于是两人又外带了两盒不一样的小蛋糕回家。此时已是黄昏,雨墨向上仰望,忽然看见那个本不该会在和平世界里的东西。
「珞樱!趴下!」
在雨墨压下珞樱的那瞬,子弹没有打中任何人,只是擦过雨墨脚踝。
「墨墨!」
「没事,不用担心。」
雨墨还感觉不到痛,但脚踝以下的地方已经染满血。
「珞樱,这里。」
两人拐弯到无人的空巷。
「回去吧。」
两人叨念着:
「回到世界的彼端。」
在那一刻一颗子弹射穿雨墨右肩膀。
「墨墨!」
「不要紧张,我没事。」
在这种时候雨墨仍然以安抚珞樱为第一。萤光闪动,两人已经回到家中,由于时间太敢再加上雨墨并没有想好要回到家中哪里,于是两人出现在家里客厅沙发上,还正巧打断濡羽和新桥间的亲热。
「啊…我回来了…」
雨墨有点尷尬,左手抓了抓头
「呃…欢迎回来。」
新桥摔到地上还顺手稳住雨墨快撞上桌的头。
「怎么了?有没有受伤?」
濡羽拨开珞樱的头发,这才发现珞樱在哭。
「誒誒!?谁欺负你了?」
珞樱手指向雨墨
「墨…墨墨…」
「雨墨欺负你?好哦,我帮你修理他。」
新桥翻一个白眼给濡羽看。
「你也先看一下人家再下定论…」
雨墨的血留了一地,还染红原本洁白的地毯。
「快去叫医生!」
濡羽紧张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