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屋 > 都市 > 穿成校草的炮灰前男友 > 第161章
    生日祝福6月1号就已经收到了,但根据他家的传统,仪式要到家再补,生日礼物也是。
    本是可以放假时就补上,但因为周时锐在最初去了国外,乐澄就想着可以等他回来,反正已经晚了,不差这一天两天的。
    于是一推推到现在。
    回家后的前几天,乐澄和周时锐并没有太多联系。
    周时锐可能在忙工作上的事情,乐澄则是在准备另一件事。
    决定补办生日的当天,乐澄收到了很多祝福。
    谭小白在电话那边大喊:“乐小澄,祝你生日快乐啊!不过既然上次已经祝福过你了,那这次我也表示表示,生日礼物你应该收到了吧?”
    乐澄确实收到了,收到了一个精美的航海模型。
    他很喜欢,止不住笑:“谢谢小白。”
    谭小白刚挂了电话,就有其他人打过来。
    乐澄接了一个又一个,还有些好奇,他又没发朋友圈,怎么和他熟悉的人都知道了?
    直到许远给他发消息,他才明白原来群众中有个大嘴巴。
    “怎么样,我宣传得不错吧。”许远对此很满意,“生日就是要热热闹闹的啊。”
    乐澄的电话都要被打爆了。
    “做得很好。”乐澄真诚地说,“但下次别做了。”
    周时锐在下午三点才姗姗来迟。
    乐书海和曹凡琴在做饭,一时间来不及抽身来接待他,还是乐澄给他开的门,问他:“是不是路上堵车了?”
    周时锐说:“有点。”
    “那你怎么不坐高铁来。”乐澄觉得开车太辛苦了。
    周时锐把礼物和蛋糕递给他:“高铁不方便。”
    乐澄低头看了眼,是个盒子,也不知道里面装的什么,但摸着挺沉的。
    “喝点水吧。”乐澄不着急去看,“我爸新买的茶叶,特别香。”
    周时锐喝了水,就准备去厨房打下手。
    乐澄赶紧拉住他:“你不用去,我家厨房能有多大呀,还得挤三个人。”
    他摸到一旁的礼物盒,看着周时锐的眼睛问:“现在我能拆开看看吗?”
    周时锐:“给你的,想拆就拆。”
    乐澄就麻利地打开,看见里面有一对手工陶瓷娃娃,和他之前送给周时锐的特别像,还有一个小黑块,没看出来是干嘛用的,乐澄把陶瓷娃娃拿出来,惊奇地左看右看,嘴巴微微变圆:“这么像!”
    这简直就是在复刻他的风格,不仔细看还以为是同一个人捏的,但是不同动作。
    当初他捏的动作是两个小人脸蹭着脸,而周时锐则是手拉着手,“他”在笑,“周时锐”则在偏头看他。
    乐澄忍不住弯了弯眉眼:“这么可爱!我喜欢。”
    周时锐观察着他的表情:“喜欢就好。”
    乐澄贼开心地捧着陶瓷娃娃,拉开厨房门,给两个正做饭的认真炫耀:“快看,周时锐做的。”
    曹凡琴正在折菜,先是夸了一顿周时锐心灵手巧,然后又让乐澄赶紧出去。
    被撵出来乐澄也不在意,屁颠屁颠地把这个陶瓷娃娃放在了显眼的地方。
    放完,他才摸起旁边的小黑块,仔细看了看,发现是个u盘。
    “嗯?”乐澄疑惑,“这是什么?”
    周时锐说:“游戏。”
    乐澄重复一遍:“游戏……你之前答应要给我看的那个游戏吗?”
    “对。”周时锐。
    “现在你改好了是吗?”乐澄用指尖拎起u盘,“那哪天有空,咱俩一起玩行不行,这个能两个人一起玩吗?”
    “能。”周时锐抿了下唇,“就是双人游戏。”
    乐澄很满意,刚把u盘收下,曹凡琴在叫他们吃饭。
    做了八个菜,乐澄没吃太多,因为还要吃蛋糕。
    蛋糕店里还给送了一个寿星帽子,周时锐打开,折起来,要给他戴上。
    乐澄觉得这个帽子好幼稚,但是一想到一年就戴一回,也就没什么了,心安理得地戴着,冲周时锐眨了眨眼:“感觉我一下子年轻了十岁。”
    曹凡琴过来打了他的肩膀一下:“说的什么话,你本来就很年轻。”
    “好了好了,老乐你快去关灯。”曹凡琴指挥着,“小周你帮澄澄把蜡烛插上。”
    “啪嗒”一声,四周都暗下来,只有蛋糕上的有一点烛光。
    “澄澄,许愿吧。”
    乐澄应了声好,闭上眼睛,许了得有一分钟,才慢慢睁开眼。
    乐书海笑他:“澄澄是念清单呢,这么久,人家神仙别听烦了。”
    乐澄被说得有些羞赧:“那我也得说清楚呀。”
    乐书海笑:“好好好,说清楚。”
    乐澄“噗”一下吹灭蜡烛:“好了好了,许好了!”
    众人这才开始切蛋糕。
    吃完蛋糕,又一起看了会电视,时间已经很晚。
    一家人谁都没提,周时锐便顺理成章地、且正大光明地住在了乐澄家。
    临睡前,乐澄端着水杯往房间走,曹凡琴忽然咳嗽一声:“澄澄,咱家这个居民楼太老了,隔音效果很一般啊。”
    乐澄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意识到她在说什么后,掩耳盗铃似地咳嗽两声:“咳咳……那是、那是当然了,我知道的。”
    曹凡琴这才放心地离开。
    乐澄赶紧关门,猛喝了一大口水,周时锐正倚在床边,闻声看他:“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