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屋 > 其他 > 重生后被摄政王掰了 > 第108章
    可这些,却都与萧濯无关了。
    至于摄政王府的奴仆,唯有秦嬷嬷早早就被萧濯接走了。
    至于远在奉天府的表弟巴彦,他一直未参与过萧濯所做之事,小皇帝也未借此发落了他。
    暮色苍茫,这一路重峦叠嶂,静谧而又祥和。
    净夜依偎在萧濯的肩上,沉沉地睡着,他们的手,始终相扣。
    第057章 尾声2
    快到目的地的时候, 净夜已经养好了精神。
    净夜望着窗外一闪而过的景色,这心情都跟着平静下来。
    这一路,倒并非一直在赶路。
    行过一站, 净夜和萧濯便停了下来。
    挑一家干净清爽的客栈,选一间上房, 看看附近的山水,还去顺势听了曲, 吃了不少各地的美食。
    他们乔装成下山的侠客, 途中除了萧濯和净夜的故交, 几乎没人知道,他们一个是玉亲王, 一个是曾经臭名昭著的摄政王。
    净夜和萧濯一路上都强忍着没买任何东西,就怕赶路时东西太多,实在不方便。
    若有什么净夜喜欢的地方, 喜欢的美食,萧濯宁愿停下来, 多陪他两日。
    左右现在, 他们是彻底得了闲, 再不会被朝堂之事烦扰。
    对萧濯而言,这是他人生中, 难得的清闲时刻。
    路过一家茶馆时, 里面的说书人正在说书。
    净夜刚吃过糖酥,嘴角上还都是吃过的碎末。
    萧濯拿出手帕,轻柔地帮他整理过之后, 才笑了笑:“小花猫一样, 可吃好了吗?”
    净夜摸了摸肚子,点头道:“有点撑, 我们也去喝杯茶,听听书好了。”
    谁知这一壶茶上桌,那说书人便讲起了京城的故事。
    其中这第一篇,讲的便是这风流倜傥的摄政王。
    那说书人道:“要说这摄政王,也是一个痴情浪子。他不爱女色,偏好那男风。好男风也便罢了,却偏偏喜欢上了皇帝的兄长,先帝膝下的皇子福安,也就是后来的玉亲王。”
    “听闻这玉亲王男生女相,娇媚可人。一双含情眼,愣是将那摄政王勾了魂。”
    净夜听到这里,险些将一口茶水喷了出来。
    萧濯亦忍不住勾了勾嘴角,随即连忙拍了拍他的背,低声道:“慢点喝。”
    净夜抬眸与萧濯对视了一眼,两人硬是憋住了笑。
    毕竟这周遭认真听书的茶客颇多,净夜可不敢扰了人家的兴致。
    接下来在那说书人的口中,摄政王虽然飞扬跋扈,杀人如麻,可对那玉亲王却当真是钟情。
    这期间有虚构,亦有些能靠得上边的。
    只是最后那结局,却被这说书人编成了:“皇上也正是因为抓住了摄政王这个弱点,才以玉亲王诱捕,让那萧濯伏了法。”
    下方有人问道:“难道那日,出现在摄政王府门口的,不是玉亲王本人吗?”
    说书人叹道:“众说纷纭,有说玉亲王是为了国家大义,逼死萧濯之后,自行了断的。亦有说,那日出现的玉亲王,只是一个易容过的替身。那替身实在相像,能以假乱真,这才让萧濯失了心智。而玉亲王,早就死在奉天了。”
    下方一书生道:“那摄政王既是如此钟情玉亲王,他们又曾如此亲密,万没有随便叫来一个替身,便能糊弄过去的道理。要我看,那日的玉亲王就是真的。我相信,他们二人是真心相爱的。”
    下面讨论声不断,净夜喝了半壶茶后,便审了伸懒腰,冲着萧濯道:“累了,回客栈吧,明日还要赶路。”
    回到客栈,萧濯侍奉净夜沐浴更衣。
    那客栈的小二和老板娘,想必对好龙阳的男人也是见怪不怪,小二备好了热水,只管送到了门口。
    净夜在浴桶中净身,洗着洗着,便将萧濯整个人拽了进来。
    这客栈不太隔音,楼下的老板半夜起来听到动静,还感叹了一声:“现在这年轻人,倒是身强体壮。好在今夜客人不多,若不然非得吵闹起来。”
    净夜和萧濯休息够了,翌日下晌才退了房。
    临近目的地时,萧濯才道:“昨日收到阿克敦的飞鸽传书,咱们的山庄都收整好了。你我的房间,也每日都派人打扫,保准干干净净的,让你住着舒坦。环境你也放心,绝不逊色摄政王府半分。”
    净夜倒是不在意这个,他只抬眸看着萧濯问道:“阿克敦,也跟你一道归隐了?”
    萧濯笑了笑道:“阿克敦此人,是个死心眼。若是没我,他在官场中,怕是早就混不下去了。再者,早期他助我屠戮其他辅政大臣,总是冲锋在前,仇家甚多。我若走了,那群人必不会饶过阿克敦。倒是阿罗就不同了,他已与京中高门联姻,他的妻子如今已然怀有身孕。皇上看在他岳丈一家,也不会拿他如何。再者说,小皇帝再心狠,也不至于将当年跟随我的人,赶尽杀绝。阿罗志在疆场,我不该让他同我一道。”
    萧濯担心净夜觉得人多,便忙说:“你放心,这些人都会另外置办院子,不会同我们住在一处,也不会打扰我们。若有事,提前召唤他们,他们还可照应一番我们。”
    净夜闻言笑了:“我何时说过嫌弃你身边的人了?”
    萧濯轻轻刮了刮净夜的鼻子:“我知你不会,只是我也觉得,偶尔我们两个,也需要静一静,他们不来打扰,我们才可放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