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屋 > 其他 > 婉拒了哈 > 第184章
    宋延镇也的确这么干了,毕竟他手里还有大招闪现,猛然回首,起手就是剑光凝聚,位移穿过墙体,乍然撞到谢葭面前,只剩他一人独活也没意思,一换一还是这个值得。
    他其实有点绝望,用中国队友的话来说,今年真是倒了血霉。
    但倒了血霉的还在后面,哈托尔被他一惊,回身想撤,其实这一幕真是惊人的相似,但宋延镇也顾不得什么,大招即将熄灭的哈托尔和一块烫嘴叉烧也没什么两样,他突上去就是一套qa丝滑小连招,说真的他的越女玩得很有观赏性,技能衔接流畅优美,拉扯的时候特别有技巧。
    谢葭是新秀,在赛场上磨砺得不多,也没收到过什么“打得真几把难看”的恶评,一般追求高效率,打得上头的时候都少,这把算很难得,他似乎是吃了前头的红利,现在还想梅开二度,试图跟齐小茗包抄宋延镇。
    可惜齐小茗的位置并不那么近,宋延镇走到一半就变了放下,她回过身来的时间足以让越女收掉一个没有大招的哈托尔。
    谢葭经济上去了,但装备还没换呢。
    解说也笑:“jia选手真是...非常勇敢呢。”
    勇敢的jia选手拉扯片刻,大招消失,宋延镇大喜过望,套上剑盾,预判位置,他的位移有三段,第二穿走空,反而哈托尔从他身上啜饮到少量鲜血,他提起精神,意识到谢葭想要故技重施,用闪现跳后骗他技能,但同样的野区,上次谢葭能预判他,这次他还能再上这人的当吗?
    jia选手,还年轻着呢。
    谢葭神色如常,不管solo结果如何,vh的团战已经一败涂地,7/1/4的哈托尔他们拿什么来打。
    一a,二q,吸血续上,越女等他闪现,他并不打算走,边走边a,越女血量不妙,但并不以为然,卡在丝盾时重新叠盾,轻巧交了第三次位移,紧紧黏着哈托尔,这时他们血量持平,但越女的近身普攻比没大招的哈托尔实在伤多了,好在哈托尔技能准,准得简直让人心痛。
    毕竟近身打远程,远程第一时间就应该拉开身位,可越女实在贴得太近,哈托尔边吸血边打,直到越女按耐不住交大,哈托尔自然回头闪现,越女立刻跟随,两道黄光闪过,她身上的剑盾消失,哈托尔拉开两人身位,w一下减速,一a二a,jia选手的特色就是无论何时都不会忘记a上两下,见缝插针地补伤害,不知不觉人就被他点死了。
    【
    不妙
    延镇哥的血量
    这什么
    好像是真伤
    他买了真伤吗
    是那个附着业火
    装备附着真伤才多少
    这不是a得快a得多吗
    我草我草走a怪
    他走位好精
    只吃躲不了的伤害
    薄纱了
    我草
    我草
    我草
    】
    齐小茗确实尽力往回赶了,但她毕竟位移全交也不是特别走心,于是等她晃到上半野区的时候,满腔雄心壮志的宋延镇已经被活活点死了。
    他交了大招,倒下的时候,身上还带着点看不大清楚的淡红火焰。
    谢葭出了个不怎么常规的装备,哈托尔大多出爆伤,需要即时的爆炸伤害才能一次席卷整个团战,但谢葭有自己的风格,以他的习惯,出个附着业火的半神装更方便过渡。
    这种小细节其实也偶尔会有解说或者观众发现,比如凌云就提过一嘴,但这种事情,不是真被这玩意跘了一跤,谁能发现这小子狂a是为了叠那一点半点的破真伤呢。
    解说都沉默了,说得很长其实solo也就那几秒十几秒,看回放之前,所有人都是看着宋延镇突突突,他边走边a,伤害越点越多,剑盾还厚着呢,宋延镇的血量却很快告急,跟什么灵异故事一样。
    在此之前,谁家好adc这么勤俭持家,装备反复斟酌性价比,一有机会就无限a。
    momo:......
    凌云:......
    momo:“每个技能都不浪费......”
    凌云:“每次走a都a到位...”
    momo:“绝不浪费追杀机会...”
    凌云:“没有机会创造机会——”
    【
    ......
    哥别秀了
    rap我另有人选
    好恐怖啊
    这也不是他发明的吧
    谁能保证技能必中必吸到续命血
    在职顶级手速意识
    我相信他跟cql没睡过
    绝对童子功
    经济比人家高薄纱也正常...吧
    纣王装备没换呢
    肉贴肉跟低经济越女打一个呢
    头皮发麻
    】
    是的,谢葭是没那么疯魔的adc,平时水友赛他可以玩些越女云霄之类的秀儿撑场面,可是打比赛的时候他每一次位移闪现都要算值不值得,站的位置和切入时机都有讲究,他是个冰冷的ai,在战队人多是秀儿的情况下,他大多数时间必须退居一个安全位置。
    但这也并不意味着宋延镇可以拿他的辅助卖弄操作。
    陈青蓝张了张嘴,他打完海妖才追上来,他不知道说什么,毕竟大家都准备好过来拿宋延镇和路过的野怪泄愤了,结果现在走到谢葭身边活像来给宋延镇收尸的。
    “......”
    谢葭没等到惯例的夸夸一条龙,疑惑地挪了一下,沉默了一会儿,突然用那种陈青蓝难以言喻的口吻低声说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