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屋 > 都市 > 钓系Alpha不自知 > 第279章
    顾栀言在副驾驶上笑成一团,“对,都带着,公寓也有锅,自已蒸。”
    准备发动车子的时候,站在车后注视着他们的外公外婆还在聊天。
    “也就比言言大两岁,一年到头也歇不了两天,辛苦啊。”
    “干大事的人,不说辛苦。”
    “谁说的?干大事的才要说辛苦的呢,脑子苦啊,心也苦啊。”
    顾栀言戳了戳宋景琛的胳膊,“心疼你呢~”
    “听到了,”宋景琛视线下移到一旁的袋子上,“属于外公外婆的爱。”
    抵达机场之后,顾栀言目送宋景琛进了机场后,便开车回了外公外婆家。
    他计划在外公外婆家待一周,回金茂市再待差不多一周,刚好开学,回学校。
    回金茂市,第一次和小伙伴们会面,燕征宣布了一件事。
    他和晏岐在恋爱了。
    ......恋爱试用期。
    “你现在宣布,什么时候确定的?”温十安好奇。
    “正月初五,晏岐在机场跟我说的,说完之后,就上飞机,回实验室了。”燕征到现在还觉得自已飘忽忽的,像在做梦。
    “他怎么忽然同意了?”顾栀言更好奇的是这个。
    之前一直不愿意再进一步的晏岐,主动提出恋爱,不可思议。
    “我也不知道。”
    等这个问题过去了七八分钟后,燕征忽然拉下了自已颈侧的衣服,露出了腺体,“可能是因为我让他咬了。”
    腺体上是明晃晃的牙印。
    杜望迅速伸手将燕征的衣服给他拽回去,“大外面的,你干啥呢?”
    要是没被咬,他们alpha露个腺体就露了,但是上面带着牙印,一看就是被标记了,还这样在大庭广众之下露出来......这不就是在暴露隐私嘛!
    “没事,没人看我们,更何况我一个alpha,怕什么。”燕征神经大条,不在意这些细节。
    “还有这个,晏岐也给我了,说不用裹着布了,直接戴就行,刮出痕迹来,他就给我再换一个更好的。”燕征勾出脖颈上的白金链条,下面的坠子就是之前那个戒指。
    费心费力的要了回去,现在又送到了燕征手里。
    晏岐在这中间内心的跌宕起伏,可以想象。
    “我本来想戴在手上的,但是大了一点,有点容易掉,所以还是当项链坠子戴。”
    “说实话,我都不想去上学了。”
    第257章 成本巨大的评弹
    “一去上学,见晏岐就变得困难了,好后悔没想像言哥一样,在京市上学。”
    “你在京市上学就不一定会认识晏岐了。”顾栀言指出矛盾点。
    燕征沉思脸,煞有其事的点点头,“说的对。”
    他如果不是y国读书,很可能不会认识晏岐。
    三人吃过饭之后,开车去了一家茶馆,听评弹。
    这算是在这乱七八糟的社会中,能让人彻底静下心来的一项活动。
    至少,顾栀言这样认为。
    全身放松,靠坐在椅子上,闭着眼睛,有一搭没一搭的喝着茶水,偶尔吃口茶点,耳边是慢悠悠的吴侬软语,听的整个人心静了,骨头酥了,整个人都舒缓了。
    傍晚,四个人从茶馆出来,每个人眉宇间的情绪都变得舒展了。
    像魔术一般,洗涤灵魂。
    然,才放松下来不久的四人,在回家的路上,就又遇到了不能让人放松的事情。
    因为是去金茂市隔壁的城市听的评弹,在那边吃了晚饭才往回走,所以回去的路上天已经黑了,在高速上经过一片没什么人烟的地方时,除了开车的杜望,其余三人都已经倦了,浅眠了。
    杜望忽然连续踩了几下刹车,从很高的速度,骤然迅速降下来,而后猛打方向盘,车子和护栏摩擦直至停下,几个人都被忽然而来的刹车弄得前扑惊醒,耳边又响着摩擦碰撞的声音,
    “怎么了,怎么了?”燕征慌张的声音从后面传来,手里面抓紧了安全带。
    天呐,自已才刚谈上恋爱没几天!别搞这些!
    “前面路断了。”杜望深吐了一口气,整个人心跳异常的快。
    差一点,就真的掉下去了,这几个睡着的,不明所以的人根本不知道自已现在的崩溃。
    “下车。”杜望迅速解了安全带,推开车门,下车。
    另外三个人还处在刚惊醒的迷茫之中,虽然又被吓到,但更多的还是迷茫。
    虽然听懂了杜望的话,但是话还没有进脑子,更没有进心里。
    机械的按照杜望的话,下了车,直到看到不远处的路,三个人才算清醒了。
    “草!望!幸好有你!”燕征抱住杜望的胳膊,心里面这才迸发出劫后重生的狂喜。
    车灯打开,提醒后面可以过来的车辆,这边有异常。
    几个人一边打电话上报情况,一边往断路那边走,准备看看情况。
    “断了这么大一块?”快走到边的上的时候,温十安惊叹道,“怎么断的的啊?施工质量,还是下方出现了什么意外情况?”
    正当温十安迈出最后一步,准备往下面看的时候,顾栀言忽然伸手拽住温十安,往回撤。
    与之同时发生的是,下方忽然伸出的藤蔓,足有成年男子身体那样粗的藤蔓,瞬间将温十安刚刚站立的地方击碎。
    一行人一边往回跑,一边放出精神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