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屋 > 修真 > 第一百次轮回 > 第200章
    陈导话音刚落,沈不逢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是微信群消息。
    「白玲:陈导你怎么知道我们在看直播,你是不是也在我们家装摄像头了。」
    「陈导:因为我知道你们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白玲:...」
    她忽然觉得陈导有点过于了解他们了,他们的确对于林不疑抽到坏签这件事非常幸灾乐祸。
    尤其是她和宁清宴,白玲觉得这不是他们两个的问题。
    他们两个这明明就是受压迫者的反击。
    「白玲:我们这叫反击,怎么能叫把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呢。」
    「林不疑:呵。」
    林不疑知道他家老婆并不喜欢收拾行李。
    于是他很自觉的回了房间开始收拾行李,沈不逢则是坐在他旁边瞅着。
    他忽然想起来,自己没恢复记忆的时候那次也是林不疑帮他收拾的行李。
    他当时想的还是林不疑不愧是影帝,演的这么好谁看的出来他们两个是联姻。
    现在看来林不疑就是早有预谋,如果他想不起来曾经的那些事情。
    林不疑也打算跟他共度这一生,也依旧把他放在心尖上。
    林不疑对他的爱是最真挚也是他最珍视的存在。
    沈不逢还在发着呆,林不疑这边就已经把两个人的行李都收拾好了:
    “老婆,你看一下有没有漏掉什么东西。”
    沈不逢看都不用看摇了摇头,林不疑给他收拾行李的精细程度就差把整个家都塞在行李箱里带走了。
    「我哥收拾东西的时候看起来真的很赏心悦目。」
    「是的速度又快,收纳的又整齐又好,跟我之前看的那些收纳博主似的。」
    翌日凌晨五点,两个人拉着行李箱出了门。
    昨天晚上陈导就已经把他们两个家里的摄像头收走了。
    沈不逢依旧被林不疑裹得严严实实的,慢悠悠地爬上了大巴车。
    白玲本来还坐在车上打哈欠,因为一瞅见穿的太厚导致有点笨手笨脚的沈不逢。
    她“扑哧”一下就笑出了声,“小逢你这穿的也有点太厚了,跟企鹅似的。”
    沈不逢罕见地选择了抗议,“我也说了,小疑觉得我穿的还是薄会冷。”
    白玲啧啧摇头,“老林是真怕你冷啊,跟我上小学的时候冬天出门上学我妈怕我冷一样。”
    林不疑牵着沈不逢的手坐到椅子上,“你这就是不懂我们的用心良苦了。”
    白玲学着林不疑以前的样子翻了个白眼,“你又没叮嘱我穿厚点。”
    林不疑头也不扭,“那不应该是老梁的事吗?”
    梁景山,“...”
    他怎么莫名其妙有一种膝盖中箭的感觉。
    梁景山微微举手,“我叮嘱过了。”
    「笑死我了,梁老师赶紧自证清白,他超爱。」
    「梁哥生怕白姐下一秒就问他你有没有叮嘱我,所以赶紧说。」
    「我老婆裹得厚厚的也好可爱,像厚吐司。」
    下一站他们要去接苏淮和许翊,白玲坐在车上哈欠不断。
    沈不逢也被带着靠在林不疑肩膀上懒懒地打了个哈欠。
    冬天起床本来就很困难,他们为了赶飞机又起的格外早。
    白玲差点靠着梁景山坐在椅子上睡昏过去。
    还是大巴车在苏淮许翊楼下停了一会,两个人上了车后带上来了一丝冷气几个人才清醒过来。
    苏淮和许翊一上车就给他们分早餐,“我们两个带了早餐来,尝尝。”
    白玲接过啃了一口非常夸张地夸,“我嘞个豆,你们两个这么会做三明治,太好吃了。”
    许翊憋笑,“这是我们两个买的。”
    白玲话音一转,“你们两个太会挑三明治了,买的真好。”
    「白姐也有点太会提供情绪价值了,一顿猛夸。」
    几个人吃完早餐后终究还是没扛住,苏淮把剩下的三明治交到了陈导手中叮嘱了几句后也靠着椅子昏睡了起来。
    接下来,陈导感觉自己跟旅游团导游似的。
    上来一个嘉宾,先例行询问一下,聊两句。
    再把自己手上的三明治递给他们,叮嘱他们趁热吃。
    最后上车的是宁清宴和白亦然,他们两个接过三明治瞅着已经睡倒一片的人选择了加入。
    等大巴车停在机场外的时候,车内没有一个人是醒着的,包括陈导。
    「我测,我本来精神满满地看直播,结果给我也看睡着了,刚刚突然惊醒。」
    「我也是,感觉看他们睡着比我去找助眠视频还催眠。」
    最后还是副导上了车,一个个把他们叫醒。
    陈导下车的时候还在发愣,他完全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副导演看向陈导的目光里满是,你怠惰了啊老陈,一副想要谋权篡位的样子。
    副导演的那个表情着实是有点贱,陈导一时间有些手痒。
    他握着手里的台本稍微卷了一下,在副导的脑门上不轻不重地敲了两下。
    嘉宾们满脸困意地上了飞机,他们这次飞机要坐将近23个小时。
    先飞到哥本哈根后再转机到冰岛。
    飞机上自然是不能开直播了,直播间的观众们非常不舍地离开了直播间。
    没有了镜头,嘉宾们也不再保持形象躺在头等舱的椅子上四仰八叉睡的格外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