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屋 > 同人 > 旅蛙,但提瓦特[原神] > 第208章
    “芙宁娜女士,容我多说一句,您的身上还有身为神明的责任,如果每日都泡在歌剧院,可能会让枫丹出现不可逆的损失。”
    审判官的声音和在歌剧院时一样,威严不可侵犯。
    比起芙宁娜,这位审判官的人情味要少许多。
    芙宁娜本来一脸欢欣地进门,似乎高兴于自己能够帮到蛙蛙,但这份欣喜在听到审判官这番话之后瞬间被浇了一盆冷水。
    “我自然是知道自己的责任,但……现在我不就在履行吗?帮助前往枫丹的外国友人寻找家人,这就是我身为神明应该做的!”
    芙宁娜有些不服气地反驳,但蛙蛙注意到她藏于袖中的手悄悄捏紧。
    呱?
    一国的神明居然会惧怕这个国家的审判官?
    蛙蛙有了点兴趣,于是帮腔:“是啊是啊,芙宁娜女士是最棒的神明,能够原谅我的无礼,还愿意帮我找家人,自然是勇敢担负责任的好神明!”
    蛙蛙说完,发现芙宁娜的眼神不知何时落在了自己身上,蓝色如水滴般的瞳孔里有着惊喜与开心。
    “咳咳,那维莱特,你看这位青蛙先生都这样说了,你还有什么异议吗?”芙宁娜有了帮手,气势上又足起来。“另外,那维莱特,你作为我的下属,自然应该为我分担,喏,帮这只青蛙找到自己的家人,就是我给予你的新任务,快去办吧!”
    芙宁娜说完,动作飞快地转身离开,就这样把蛙蛙丢在了那维莱特的桌子上。
    溜的真快啊!
    而且完全没有顾及自己这个刚刚帮她应付审判官质问的合作伙伴的意见呱。
    蛙蛙怎么看怎么觉得这位水神大人有点落荒而逃的意味,虽然对方离开前以一种不允许拒绝的姿态命令了那维莱特。
    呱?有猫腻。
    这个水神,藏着挺多秘密的。
    “抱歉,让你吓到了,芙宁娜并没有什么坏心思,你也不用害怕。”
    那维莱特叹了口气,把蛙蛙从桌子上拿起来,放在掌心里看了好几眼,然后目光停留在蛙蛙脖子上挂着的羽毛上。
    “……风的神明吗?”
    那维莱特低声呢喃。
    “咦?你也认识温迪?”蛙蛙拿起脖子上的羽毛,好奇地问着。
    温迪朋友那么多,多一个枫丹的审判官也不奇怪……
    那维莱特摇摇头。
    “不,我不认识,不过我和他之间有笔账要清算。”
    蛙蛙瞪大了眼睛。
    原来不是朋友关系,而是仇敌关系啊??!
    难以想象,温迪那家伙居然还有仇人?
    虽说温迪总是摆出一副不靠谱的模样,但论他的性格还是行为,都不太像是能和人结仇的那种,当然那些不分青红皂白的愚人众除外。
    蛙蛙总觉得这之间有什么误会,但他和那维莱特不熟,也不好主动开口问。
    “我还有些公务要处理,如果你不是很着急的话,等我处理完公务,我再带你去寻找你的家人。”
    那维莱特面上有些歉疚,纯白的长发顺着他的耳后垂落,唯有额前的一簇落下,削弱了他许多的严肃气质。
    “没关系的,你先忙,或者让我自己去找也可以!”
    蛙蛙正想借此机会离开,可没想到,这位审判官大人居然比芙宁娜还固执,一定要把蛙蛙留在沫芒宫,带他去寻找家人。
    蛙蛙无奈瘫坐在桌子上,然后看着那维莱特以最快的速度处理完面前桌子上成山堆放的公务。
    “抱歉,让你久等了,现在我们可以出发了。”
    那维莱特批完最后一份文件,抬头看向蛙蛙。
    他的眼中有些许疲惫,不过眼神依旧明亮。
    蛙蛙揉揉眼睛,从睡梦中醒来,对上那维莱特的眼神时还有些迷茫。
    蛙蛙本来准备安静地等那维莱特,结果没想到这一等就从天亮等到天黑,等的他都困意满满,最后倒在旁边的书堆里睡着。
    “现在吗?这个时间点该下班了吧,你不需要休息会吗?”
    沫芒宫这会已经没什么人了,甚至还在工作的只有那维莱特一人。
    想起一直泡歌剧院的芙宁娜,蛙蛙忽然觉得整个枫丹能如此繁荣,和这位兢兢业业的大审判官脱不开关系。
    那维莱特摇摇头。“不用了,已经让你等很久,不能让你继续等下去,而且找人也不算什么太难的事情。”
    蛙蛙被那维莱特放在了头顶上,他还没反应过来,对方已经带着他走出来宫殿。
    夜晚的枫丹充满着欢乐的气氛,发条机关在道路两旁时刻不停的工作,人们在舒适的环境里做着自己喜欢的事。
    多么美好的世界啊!
    蛙蛙趴在那维莱特的头顶上,爪子没忍住,摸了摸对方柔顺至极的白色长发。
    也不知道那维莱特是怎么保养的,每天那么辛苦地工作,结果头发还如此顺滑。
    哦,还很茂密。
    !
    蛙蛙的爪子在抚摸头发的时候不小心勾了一下,碰到了旁边蓝色的地方。
    一瞬间,他和那维莱特都吓了一跳。
    蛙蛙吓一跳是因为那个地方的触感,很奇怪。
    凉凉的,像是……某种生物的角?
    而那维莱特,他的反应有些奇怪,像是害羞,又好像是不知所措。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蛙蛙赶紧道歉,虽然他心里甚至还想再摸一摸,但刚刚是无意,现在再碰就是冒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