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屋 > 同人 > 奉孝夫人是花姐[综] > 第729章
    奈何没根骨就是没根骨,再测试几回都是没根骨。
    于是,高兴的有之,失望的有之……在这本该愁眉苦脸的干旱时候,整个荆州却陷入了一种别样的兴奋狂热中。
    原本阿婉下令杀了荆州世族之事还有人诟病,如今这一揽子政策下来,在老百姓中的名声可就太好了。
    哪个老百姓会不喜欢关心民生,心系百姓的掌权人呢?
    尤其这个掌权人将老百姓当人,而不是当畜生一般的对待,尤其在对待孩子方面,更是十分优待,这如何不叫老百姓爱戴呢?
    更别说荆州临近豫州,他们对豫州早就羡慕的紧了。
    豫州如今主事的乃是曹婉的亲娘丁夫人,这些年来眼看着豫州那边安居乐业,六畜兴旺,老百姓们解决了温饱后,甚至还能排戏唱曲,之前只能在女闾做皮肉生意的姑娘们,如今也能找到旁的营生,再不济拿着小鼓沿街卖唱,虽说清苦了些,也比不要尊严来的强。
    老百姓图的不就是个温饱,小屋三两间,子女四五个么?
    可偏偏荆州世族林立,大片农田成了世族私田,老百姓忙碌一整年,连基本的温饱都供应不了,每年到了冬日,家中顶梁柱便上山砍柴烧炭成了卖炭翁,可就算这样,家中御寒也成了大问题,年年冬日,村里被饿死冻死的人比比皆是,就是这样,那主家收的粮食还是一年比一年多,可豫州呢?
    豫州百姓虽也贫苦,可他们前路平坦,只需熬过冬日,来年春日又新生。
    这些年不知多少荆州百姓偷跑到豫州去,宁可做流民也不愿留在荆州做隐民,是的,隐民……世家大族为了自己的势力,私下里隐瞒了新生儿的出生量,许多年过去,这些没有户籍没有身份的孩子,就会变成他们私下的部曲,他们会在坞堡内,将他们训练成私兵。
    私兵命贱,说不得什么时候就丢了性命,去豫州当个流民反倒日子更好过些。
    “如今旱情暂缓,荆州损失并不大,倒是收了一批好苗子。”说起这个时,诸葛亮满眼都是笑意,这些年来,长歌门和纯阳宫发展并不太顺利,长歌门对琴艺要求比较高,修习音波更吃天赋,有些孩子根骨天赋符合,在艺术天赋方面却是一塌糊涂……所以长歌门弟子虽少但精。
    纯阳宫同理,不仅要求天赋,还要要求对道法的理解,招收弟子的要求更是高。
    却不想这次在荆州来了个大丰收,夫妻俩一共收了四十多个小弟子,哪怕还要忙着益州事,诸葛亮都忍不住跑来跟阿婉嘚瑟了。
    “荆州这些年发展的还是很不错的。”
    如今微山书院的山长庞德公当初就属于襄阳派名士,他入了微山后,荆州名望自然会刷到满级,所以荆州出现长歌门弟子的概率会增加,至于为什么还会出现纯阳弟子,那纯粹就是本身天赋加诸葛亮与黄月英的夫妻关系了。
    诸葛亮不知道声望的存在,还真以为是运气好。
    阿婉也没有告诉他,毕竟声望之类的太抽象了,便是说了,也不一定会相信。
    “既然荆州这边好苗子多,那你们夫妻俩便到处走一走,多收点儿徒。”阿婉头也没抬,捏着毛笔飞速的在纸上写写画画。
    这是几份来自洛阳的邸报。
    第一份邸报上写着,张春华的未婚夫司马懿如今已经自洛阳出发前往豫州,估摸着到豫州找不到他们人,还会往荆州来,毕竟司马懿年纪确实不小了,若不是嫡妻未曾入府,他庶子恐怕都能生不少了。
    而另一份邸报,则叫阿婉蹙眉,曹操将被圈禁数年的曹昂放了出来,还给封了个骁骑将军的官位,似乎打算重新重用这位长子了。
    对于曹昂,阿婉曾经是真心疼爱过的,甚至还改变了他早死的命运。
    奈何人心易变,越长大越不满足。
    阿婉写着写着,手停了下来,思索半晌,将手下的长篇大论给拎出来随手扔到旁边,另起一张新纸,挥毫而下,只书写‘父可安好’四字,便随手扔给诸葛亮。
    “交由迅鹰送回洛阳。”
    诸葛亮看了看纸,心下暗暗叹息:“那宫中……”
    “加派人手,莫叫陛下烦忧。”
    至少,刘协现在不能死。
    第385章 实在是太像年少时的长姐曹婉了。
    曹操接了阿婉的手书, 登时长叹一声。
    荀彧恰好在身侧,见主公满脸烦忧,立时问道:“主公缘何长叹?”
    “文若啊,你且瞧瞧这个。”曹操将阿婉的手书递给荀彧。
    上面简简单单四个字, 荀彧与阿婉相交甚少, 再加上多年未曾共事, 着实有些摸不着头脑, 他看看曹操的脸色,再低头看看这封手书,他虽有玲珑心思,却也不知这对父女在打什么哑谜。
    若说这封手书是在关怀曹操身体, 内容则格外简短单薄, 毫无关怀之意, 若说是在试探些什么, 荀彧又实在看不出这里面的意味。
    他捏着纸张看了好几遍,再抬起头来时, 眼底还有着迷茫。
    所以说,主公到底从这简短的四个字中,解读出了什么他没发现的信息?
    “阿婉盯着我呢。”曹操倒是没生气,看着已经许多年未曾露出过这样神情的荀彧,为他答疑解惑:“曹昂刚刚起复, 她便送了这样一封手书回来,无非是告知于我, 这魏王府中一举一动, 她皆了然于心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