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屋 > 其他 > 暴徒又被钓系美人诱捕了 > 第143章
    听到他这么说夜棠就放心了,“只是这么死有点便宜他了。”
    冰藤蔓爬上尤利尔的身体,扯着他的头发将他的头抬起来,男人已然到了强弩之末,呼吸急促、神色颓败。
    夜棠蹲下身去,雾蓝色眸子逐渐变深,“让我来看看,他最怕什么。”
    在对上夜棠的眼睛后,尤利尔身体开始发颤,刚开始只是轻微的,到后面就变得越来越剧烈,甚至到了抽搐的地步。
    过了一会,尤利尔抽搐的身体骤然僵硬,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好奇怪哦。”夜棠歪着头看他,雾蓝色眸子里有些不解,“他居然害怕一个人。”
    第112章 感兴趣吗
    “是谁?”
    尤利尔这家伙看起来都不像是那种会服别人的人,居然还会有害怕的对象。
    夜棠摇了摇头:“看不清,那个人在尤利尔心里的阴影很深,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轮廓。”
    五年前夜棠就跟欧洲生控部那群人打过交道,但是对尤利尔心中的那个人没有任何印象。
    如果不是对方从来没有出面过的话,那就是那个人是后来才加入的欧洲生控部。
    但有一句话夜棠没跟秦妄说。
    在看见那个人的身影时,他的心脏突然一紧,莫名生出几分不好的预感。
    原本还想细问尤利尔,但最后那一下打得太重,又让尤利尔看见了自己最害怕的人,竟是直接断了气。
    秦妄毫不在意地看了一眼,无情评价,“真没用。”
    *
    南部不是第一次遭受重创了,第三洲的妖接受得很良好,不过片刻就安排好了专门人士对现场进行了修复。
    并通知了欧洲方面,如果他们想领走俘虏的话,就得派人来签赔偿以及求和条约,不然这些人余生只会在第三洲的牢狱里度过。
    第二天一大早,夜棠的办公桌上就被送上来一张盖了欧洲生控部印章的纸。
    昨天晚上夜棠很累,他靠在办公椅里喝着牛奶,只扫了一眼,就被旁边的秦妄拿了过去。
    秦妄后腰靠在桌沿,一目十行将那张纸上的内容看完,随手团成纸球丢进了垃圾桶里。
    夜棠打了个哈欠,问他:“怎么了?”
    他刚才扫了一眼,只能判断出来并不是求和书,至于具体是什么他就不知道了。
    “我就知道那群兔崽子不会写求和书。”秦妄冷笑一声,“他们写的是挑战书。”
    秦妄这样讲还算是委婉的,实际上欧洲生控部的话语更为尖锐激烈。
    不仅表明战败者根本不配回到欧洲,还扬言他们迟早会收复南部,取下夜棠的项上人头。
    还说等到欧洲的军队踏上南部的时候,就是夜棠跪着向他们求和的时候。
    看秦妄的脸色夜棠也知道都不是些好话,不过毕竟他曾经统治过南部,什么样的人和妖都见过,什么样的话也都听过。
    不过夜棠并不怎么在意。
    因为他怼别人的时候一点也没收着,被他说破防的人和妖可有不少呢。
    “纸上表述毕竟苍白。”夜棠将喝光的空杯子搁在桌上,安慰秦妄说:“等我们见到那个写挑战书的人再教训他也不迟。”
    说不定很快就能见面了呢。
    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敲响,夜棠单手撑着下巴没说话,秦妄直起身转到夜棠的身边,扬声道:“进来。”
    推门而入的是裴朝暮和华如绪。
    “夜先生,最新消息,欧洲生控部的部长会在明天到达南部第六洲,执行一次暗杀任务。”
    夜棠掀起眼帘看向他,雾蓝色眸子里倏而划过什么。
    据他所知,和华国生控局最高领导者是局长不同,欧洲生控部的最高战力以及最高领导者,就是那位部长。
    没见过,但是个跟秦妄一样充满了传奇色彩的人物,听说那个部长灵力虽然不高,但体术却是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
    这人还有一个让人好笑又头疼的座右铭:所战皆为欧洲荣耀,生死皆可置之度外。
    好笑的是总感觉这个语录有点中二,头疼的是这个人是真的把这句话当做自己人生的写照了。
    在几次欧洲与其他国家的战场上,几乎战无不胜。
    “他要暗杀的是谁?”夜棠问。
    “第六洲的洲长曾徒平。”说到这裴朝暮又多解释了一句,“是南部第一个主张独立与和平的妖,很多妖都受到他的影响,曾经一同抵制战争。”
    “明天中午他要在第六洲的中心广场进行一场和平演讲,对方很可能会选择在那个时间动手。”
    南部半数妖主张战争,但还有另外半数主张和平,而作为拥护和平数量最多的地方,第六洲无疑是一股清流。
    如果他死了的话,第六洲必然会陷入一场巨大的混乱和怀疑之中,勉强维持的和平可能会在一夜之间荡然无存。
    这将会是南部走向和平安宁的最大损失。
    “那个欧洲生控部部长。”
    夜棠指尖敲击在桌面,语气听不出情绪,“你们有他确切的资料吗?”
    秦妄在听到这句话后看了他一眼,但并没有多说。
    “我们只知道他的名字叫伊执伤,其他的一概不知。”裴朝暮很遗憾地摇了摇头。
    他也是第一次听说这个名字。
    那位部长也是在世界各处打仗,如果没跟他做过对手,就等于没跟他见过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