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屋 > 其他 > 暴徒又被钓系美人诱捕了 > 第146章
    曾徒平知道对方的目标就是自己,如果他不死的话,对方不会善罢甘休的,索性推开身边保护的人,大刺刺地站在阳光下,暴露在敌人的视线之中。
    暗处狙击枪在瞬间瞄准他,戴着半指战术手套的手指扣在扳机上,刚要用力,眼前却被一片黑雾覆盖。
    耳朵上的通讯器里传出属下的声音,“部长,中心广场上空出现不明黑雾,我们无法瞄准。”
    “嗯,我看见了。”男人嗓音低沉冷淡,没有任何情绪波动。
    “那我们下面该怎么办?”
    穿着生控部部长专属制服的男人起身收起狙击枪,单手拎着枪转身离开原地,“把之前在广场上的人全杀了,一个不留,我去找曾徒平。”
    “是!”
    拐角处伊执伤将狙击枪随手丢给属下,从黑色皮质大衣里掏出烟盒,弹出一根烟点燃后漫步走进了黑暗里。
    来到第一层楼,走廊尽头冲过来一群第六洲自发组建的队伍,他们自称自卫队,维护第六洲的和平与安全。
    伊执伤吐出一口烟,不紧不慢地摘下左手的手套,手背上一个缠绕着荆棘的黑色的“w”字母跃然眼中。
    最前面的那个自卫队队员举着刀,刀锋割裂烟雾直指男人的天灵盖,就在他以为自己要成功把人杀掉的时候,肩膀上突然被拍了一下。
    那个人顿时静止在原地,手里的刀“哐当”一声掉在地上,瞪大的眼睛里逐渐爬上恐惧。
    下一秒,他还没来得及惨叫出声,一股灼热的腐蚀力量就从肩膀蔓延,发着火光的焦黑爬上他的手臂、侧脸、腿,活生生的人最后只剩下一团灰烬。
    五秒后,伊执伤站在走廊尽头,漫不经心地抽了一口烟,一阵风吹来,满地灰烬被吹散,消失地无影无踪。
    男人继续往前走,军靴踩在石砖路上,穿过混乱的人群来到一堵墙后,他侧过身去,看到了正被人护着往车上走的曾徒平。
    他将燃到一半的烟碾灭在墙上,单手抄兜朝车边走去,黑色风衣下的腰身劲瘦有力,军靴落地无声。
    “曾先生,快上车,我们这就把你送回去!”
    曾徒平几乎是被人半搀半推着往前走的,手里的拐杖也不知道被挤到哪去了,苍老的手有些无措。
    防爆门被关上,曾徒平还没让司机开车,就发现周围刚才还拥着他上车的人已然消失不见。
    而随着“砰”的一声巨响,前方驾驶座的玻璃被打碎,一只纹着奇怪印记的手如同鬼魅般伸进来,按住了司机的脸。
    下一秒,曾徒平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司机灰飞烟灭。
    伊执伤弯腰朝车里看了一眼,在看到自己要找的人后,伸手过去拨开了车锁,随后走到曾徒平所在的位置,一把拉开了车门。
    “你是谁?”
    曾徒平从始至终都很平静,仿佛知道自己终有一天会遇到这种事、会死在这样的人手里一样。
    “死人,不要有那么多问题。”伊执伤抬手去触碰曾徒平。
    曾徒平认出了男人身上的制服,“你们是欧洲生控部的人吧。”
    伊执伤没什么表示,动作也没有停顿,眼看着就要抓上曾徒平的脖子,身后却笼罩过来一片黑雾。
    冷风直袭后心,伊执伤眨眼间转过身,手指扣住近在咫尺的刀刃。
    黑雾缓缓散去,银缚凛的身影从里面显现,双手执刀,抬眸看向他。
    伊执伤看着面前久久没有被侵蚀的刀,眉梢难得一动,“你这把刀很特别啊。”
    他的能力是【吞噬生机】,只要有生命和温度的东西,都能在他的能力下化为飞灰。
    通常只有两种不被侵蚀的可能。
    一个是比他强上太多的人,不过至今他遇见的不超过三个;还有一个是本就是死气或者死灵铸造的东西。
    银缚凛并没有跟人闲聊的习惯,他果断用力挥刀,却意外地没能撼动。
    “你的刀特别,你可就不一定了。”
    伊执伤一手按住刀,另一只手掌心扣向银缚凛的侧脸。
    这一下速度很快,几乎没有被躲开的可能,银缚凛瞳孔微缩。
    然而就在那只手即将碰到他时,银缚凛突然被人抓着肩膀往后拉去,跟那只手擦肩而过。
    伊执伤“啧”了一下,“差一点。”
    是谁坏他的好事?
    这时,极寒的冰荆棘从地面钻上来,围成一堵一百多米的高墙,隔开了他们和那辆防爆车。
    伊执伤知道他的能力并不能击碎那些冰荆棘,索性没有白费力气,决定先把弄出这些冰荆棘的人杀掉。
    他看着从银缚凛身后走出来的银白身影,竟露出了一丝遗憾的惊讶,“夜棠,你居然没死。”
    第115章 这就怕了吗
    “你是觉得凭尤利尔就能杀了我吗?”夜棠瞥了他一眼,“因为他知道我的弱点?”
    伊执伤挑了挑眉没说话,不过看那样子确实是这样想的。
    “我其实以为你在五年前就已经死了。”伊执伤说:“毕竟闻先生出手,从无失手。”
    “没想到你们欧洲生控部,竟然真的会跟一只妖合作。”
    夜棠扫了一眼他手背上的印记,不禁冷笑,“还接受了闻尧寒的妖力,可真是够讽刺的。”
    他们自诩为灭妖而成立,最高战力却是因为妖才变得如此强大,将一只妖奉为上座,不免太过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