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屋 > 其他 > 替嫁假夫郎:携手余生 > 第398章
    族群里的同龄人知道我不得父亲母亲的宠爱,所以经常会欺负我,他们知道我是结巴,就会经常嘲笑我,或许是我给阿爹阿娘丢人了,他们也并不是很待见我。
    没有人陪我说话,更没有人陪我玩,我的性子越来越孤僻,时常感受到世界上是否只有我一个人的存在。
    我觉得我到底是病了,不然怎么会经常一个人自说自话?
    我就保持着这样的情况,到了及笄之年。
    阿爹阿娘突然暴毙,而小妹和大哥开始争夺起了族长之位,我对于那个位置并不感兴趣,只知道闷在自己的屋子里养蛊虫。
    我并不知道他们是如何争夺的,只知道在传来消息时,大哥已经成为了族长,而妹妹却被爆出不是父亲的孩子,是母亲与外男勾结生出的孩子,最后被拉去活活烧死了。
    但我对此并不关心,不管是妹妹还是大哥,从小到大都并不太愿意搭理我,我对他们的感情也并没有多深。
    可大哥还是忌惮我,他怕我突然出来夺了他的族长之位,所以编造了一个谣言,最后又用了一些技法,说我也是阿良与外男结合而生的,就联合众人将我赶出了族群。
    刚离开族群的时候,我浑身上下几乎是什么东西都没有带着,除了一些我从小养到大的蛊虫,身上也没有一点银子傍身,就这样被赶到了村落外。
    大哥又把谣言散播到了其他族群里,我们族群统领着其他族群,属于大族之一,其他大族知道了我的身世以后,都不敢收留我。
    所以我只能独自一人到处闯荡。
    这一路走来算不上顺畅,我没有钱,身上带着的蛊虫是我最后的宝贝,所以我只能一点一点的摸索着其他国家的生存之道。
    但是因为结巴,我还是不能够适应在人群中生存。
    我不想说话,我怕他们也笑我是结巴。
    所以我只能一路走走停停,没有钱了就去干些苦力活,有钱了就继续往前走。
    那些苦工老板刚开始见到我都不太愿意要我,说我看着虽然高,但长得瘦瘦小小,又怎么可能干得了这么多苦力活。
    但我从小除了学习蛊术之外,还学习了武功,但是武功在我们族群里并不算受欢迎,大部分还是以养蛊为主,所以我的武功在他们看来是无用的东西。
    但我从小就练了体魄,所以这些体力活对我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当我一个人扛起六袋米的时候,那些老板通通都会瞪大了眼,一脸不可置信的看向我。
    但是我通常也不会干太久,因为我不想留在这。
    我就这样一路走走停停,来到了大盛国的京城。
    这里可真是繁华,街道边全是我没见过的东西,有好多小玩意儿看着很精致,可惜我口袋里连吃饭的钱都没有了。
    京城全是商贩,需要苦力活的并不多,所以我得的工钱也越来越少,最后居然饿晕在街头。
    但是我很幸运,我被一个公子救了。
    醒来的时候就已经睡在了柔软的床铺里,周围散发着好闻的熏香,那个公子长得很漂亮,比我妹妹还要漂亮,我一时间忍不住红了脸。
    第348章 黎佑和霍温珉(二)
    他说他在大街上捡到了我,还让我吃完东西就走,我觉得我有必要报答一下他的救命之恩。
    我想找到他道谢,后来又了解到了他身体虚弱的病症,所以自告奋勇的给他把了脉。
    只是没想到这一把脉才发现,原来他居然中的是蛊虫。
    我帮他解了蛊,他的身子也好了不少,他看着好开心,笑的眼睛都弯成了月牙。
    后来,我就在他们府上暂时居住了。
    他的爹娘都是重情重义之人,对我奉为座上宾,我看着他们之间柔情的气氛,总觉得心里有些难受。
    我不明白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所以才让阿爹阿娘不喜欢我。
    我就这么在这里住下了,那公子叫霍温珉,他身子好了后不顾我的阻拦,居然还想要带着我出去玩,我只能拉着他,让他好好休息。
    第二天,他没有得到我的允许,不能够出去玩儿,所以只能在院子里放风筝,而我被他放风筝的侧影吸引住了,就这么定定站着看了好一会儿,直到有人靠近我才迅速离开。
    结果他的大哥突然找到了我,说有求于我,还不等我反应过来,就带着我一块来到了他大哥的夫家。
    中毒的是他的夫君,给他把脉过后,我也明白了其中的情况,也明白了是有人给他们下毒,但好在这毒并不算难治,把方子交给他们之后,我还是选择了沉默。
    我对他们每个人都感到非常的陌生,而我只对霍温珉感觉到熟悉,只能就这么跟在他的身边。
    他大哥夫真的毒彻底被解了,结果他们两家都把我奉为座上宾,他大哥的夫家甚至送了我一个宅子。
    我想拒绝的,但拗不过他们,我还是收下了一套宅子和一些银钱。
    居无定所的我突然有了家,有了自己的屋子,所以我还是决定留在了这里。
    霍温珉经常带着我去玩,我们去了京城里的大街小巷,我也尝遍了这里所有的糕点,也看了城外的瀑布溪流。
    看着霍温珉的笑脸,我觉得我似乎爱上了一个男人。
    但这个爱是不对的。
    我和霍温珉都喜欢喝酒,我是千杯不醉,霍温珉喜欢,但每次都能喝醉。